他站了起来,却笨拙的不知该当如何是好,都说武将无知,只会莽撞行事,但他自负满腹诗书,通晓兵法,没有他破不了的局,也丝毫不逊色于那些文臣,可生平头一次,他觉得自己笨的要命,毫无应对计策。
他捶打着自己胸膛,声音中满是愧疚和痛苦,“都是我的错,我不舍的!”
静和只是木然坐在那里,毫无所动,她甚至觉得有一丝好笑,可能这就是心冷了的缘故罢。
她撇开脸去,不愿多看他一眼,语气平静无波,却站起来恭敬一礼,说道:“还请国公爷允准。”
楚啟问:“若我不准呢?”
“如若国公爷不准,那静和只好自请下堂了!”她答。
下堂?!!这对楚啟来说是晴天霹雳,可是看着静和坚定的面庞,他突然觉得若静和拿定了主意,那么自己也是无法阻止的。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好,我答应让你独居,只是后院偏僻,人少地广,正哥儿又小,你们娘俩只管住在苍梧居,我依旧住外院的书房便是。”
只要不见面就是好的,静和再坚持住到后院去就是矫情了,她见好就收,起身盈盈行礼,“多谢国公爷!”
楚啟要俯身去搀她,她却已错后半步挪开,姿态优雅地站了起来。
楚啟原想上前去拉她,却又怕自己再坚持更加会惹她反感,只讪讪地收回了手来,只想着等她消消气再做理论。
国公爷和夫人闹脾气,整个英国公府都笼罩在阴云之下,其中最不好过的就是李焕了。
不仅英国公看见他就一脑门子官司,就连自己的准媳妇儿都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看自己。
这一日她好容易花了大价钱买了六必居的酱牛肉贿赂了芭蕉,替他把紫瑛哄着拉着到了二门上,谁知紫瑛一看见李焕在那里站着,登时撂下了脸,转身就要走。
李焕忙快跑两步过去一把扯住她的衣袖道:“紫瑛,你先别走,听我说两句话!”
紫瑛柳眉倒竖,反瞪了他一眼,恼道:“若夫人有个万一,你瞧我轻饶了你!”
李焕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急的一脑门汗,忙解释道:“我对国公爷和夫人忠心耿耿,谁若说我有半点不忠的,那我敢赌天马誓,如今他们一个两个拿我当仇人似的,原本我以为你是最懂我的,怎么如今连你也……”
他越想越糟心,松了紫瑛蹲在地上懊恼地抱着头,“我但凡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姑娘也只管拿了说在我脸上,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