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人犯错,便可发落到庄子上去。”
品红与紫瑛对视一眼,眼下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紫瑛急着回国公府和锦心商议这事,便辞了品红,并未在毛家留饭。
紫瑛到底是国公府里嫁出去的大丫鬟,自然有脸面,门上当差的一路报进去告知了锦心,锦心少不得迎出来,与紫瑛找了个僻静的所在,询问情况。
紫瑛便把毛松与李焕的对话说了,“品红姐姐也是这个意思,最好是府里找个由头发落个下人去庄子上,这样既不惹眼,又顺理成章。”
锦心记住了这事,后几日一直在心里琢磨着,可一直找不见机会,夫人待府里的下人一向宽和,府里的下人也都心悦诚服,很少有犯下大错的,况且被发落到庄子上的又必得是信得过的人,这个便难了。
这日正在廊下支了小银吊子炖着补品,寻思着那些事一时入了神,冷不防被人叫了一声,手上一抖,却把那炖着极品燕窝的银吊子打翻在地。
只因这几两燕窝不同等闲,是打从南边暹罗国贡来的贡品,因路途遥远,宫里的贵妃娘娘统共也才得了一些,特特匀出来一些给英国公夫人。
只因这格外珍贵,故而锦心怕厨上的人做不好白白糟践了东西,才亲自取了在廊下炖的,谁料想竟打翻了。
她又急又怒,待看清来人是屋里的三等丫头藿香,便一巴掌扇了过去,嘴里斥责道:“你这丫头当差越发的不尽心,看我在这里做活,却来装神弄鬼的吓唬人,亏的夫人倒还看重你,允你去屋里伺候,我看倒不如府里新来的丫头了,可见是人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自然也就生出异心来了,你瞧紫瑛出嫁有了好归宿,便也野了心思,越发连差也不好好当了。”
藿香被她这样没头没脑地扇了一耳光,又骂了这许多难听的话,只捂住半边发烫的廉价,哭声道:“姐姐你又凭什么来说我,你绣的花还不如我齐整呢,不过是入府早几年,是原本跟着夫人从娘家来的人,”说着看了一眼面前摔散的银吊子,接着道:“分明是你撒了进宫的贡品,怕被夫人斥责,便要我来背锅!”
锦心是个爆炭脾气,哪里吃的了这小丫头的亏,便索性拔下簪子来狠狠扎那丫头,嘴里骂道:“你这丫头,我说了什么你倒说出这两车的话,赶明我便回了夫人,把你撵出去。”
藿香左躲右闪还是挨了几下子,又被这话堵的粉面通红,偏又没有话来回敬锦心,只哭着跺脚道:“我知道锦心姐姐是容不下我们这些国公府里的老人的,前儿桑叶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