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出来,立刻……”
他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可是,”沛国公道:“那陆时雨不傻,即便是放闫樊出来,他也会派人盯着,若是撞见我们派人灭口,这……”
“这一点舅祖父不用担心,我来安排,您老人家只管出银子便是,”裕王这些年身边养了不少死士,到时候用一个,完成任务便服毒自尽,他们好好安置那刺客的家眷便是,相对于詹子寿,根本不足道。
沛国公不由赞道:“还是靖渲你聪明,对着一个死掉的刺客,他们能查出什么来!只是那银子……”他说着见裕王变了脸色,忙道:“银子自然由我出,你放心。”一面又暗暗想着,这些银子从哪里再捞回来。
裕王用脚趾都能想出沛国公现在在想什么,这个老东西现在还不知收敛,迟早会连累自己,一定得趁机摆脱这个废物才成。
正在此时,裕王府的家丁来报。
裕王自己出了内室,在正堂坐下,说道:“什么事如此匆忙?”
那家仆道:“王爷,英国公……哦不……是楚啟的案子只怕要有变数了!”
“什么?!”裕王一拳打在了太师椅上。
那家仆少不得说道:“今日一早,有人去顺天府衙门前击鼓鸣冤……”
鸣冤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庐陵王妃身边的媳妇子,也就是庐陵王之子朱子文的乳母刘氏。
当时顺天府丞郑立棠刚好在值班,亲自接了这个案子,并上报了顺天府尹戴亮风,并叫赵通判与府衙当值的推官一道审讯。
刘氏状告的是庐陵王妃,她指出庐陵王妃为报私仇诬陷原英国公楚啟窝藏钦犯。
郑立棠与随后赶来的戴亮风均是吃惊不已。
刘氏还说当时庐陵王妃手中那份血书并非什么敏姨娘所写,而是庐陵王妃威逼刘氏所写,就连那血书上的指印也是刘氏的。
戴亮风忙具折上奏,郑立棠则负责将刘氏关押,并着人看守保护。
阁部的宋阁老与陈阁老商议之后,决定将人交给大理寺并案处理。
大理寺的人一查不要紧,原来那份血书的字迹果真与刘氏的字迹如出一辙,就连那个最后的指印,也是刘氏的。
大理寺卿忙具折上奏。
皇帝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这个庐陵王妃搞出来的这一出真是个大笑话。
至于刘氏为什么揭发庐陵王妃,是因为庐陵王妃口口声声说只有朱子文上位为帝,她们才有好日子过,所以用这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