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真的?”
但是焦梅说出这番话的意思还是让狗绳子帮忙说情,狗绳子当然明白,转过身,对着那个领头的人说,“大人,我想起来了,那个混小子跑到色老头家里躲着去了,我要不现在……”
“谎话连篇的家伙”那个人好像是踹了狗绳子一脚,留下他一个人哀嚎。
“小姑娘,说那个人去哪里了?”领头人慢慢走进来,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扎耳朵。
“我不知道”
“啊~不要”
“你们混蛋~”
“呜呜~”
我能够听到衣服破碎的声音,焦梅为了我不惜和狗绳子结婚,而我只能懦弱的待在屋子里面,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世界都变了,变得灰暗无比,就像是黑白电视机中的影像。
那种感觉是愤怒是不甘,那些死去的回忆就像是冬日的花朵渐次覆盖白雪,本以为死去却是迎来了新生。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不同,不同于以往,不同于自己所感知到的自己,这是一种全新的人格,是愤怒是复仇。
“你们放开他”我听到自己说话,但却是像是在看一场戏一样,虽然这场戏的主角是自己,但是我却总是感觉自己是一个局外人。
那种感觉很可怕,却也很爽快,就让沉睡在身体里的野兽觉醒吧,将这些败类全部清除。
“上,麻醉枪”那些黑衣人放开了焦梅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麻醉枪,我左手腕一晃,明晃晃的银色丝线滑了出去。
如同游蛇一样,绕道他们背后,在所有人没有来得及开枪的时候,那银色丝线以及顶端附带的爪钩牢牢地缠住他们的脖子。
“所有人,都不许动”在场的一共有五个人,所有人的脖子都被缠上了银色的丝线,而只要我轻轻的一拉,所有人的头颅都会像是跳跳球一样从他们的脖子上乖乖的滚下来。
他们好像知道我手中银色丝线的厉害,都如一根根木头一样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我抛出第一个问题,但是他们看起来并不配合。
“张先生,您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赶紧随我们接受治疗,否则您会影响到您周围的人的。”那个公关模样的领头人这时候还不忘记欺骗我。
直觉告诉我,我不是精神病,最多是人格障碍,或者说在我的大脑发生了器质性病变,即使是真的得病了,我也不会跟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