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过来,强行继续跟他说话呢?”
“他会再一次转身背对着我。”克雷尔叹息摇头,“而且不论我说什么,他都只以一个词作回应。”
“什么词?”祝小拾问。
两分钟后,她从那个赌气的小人嘴里直接听到了那个词:“咕噜!”
祝小拾:“……”
真的是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只以气鼓鼓的模样回一句字正腔圆的“咕噜!”。顶多语气微有变化,时而听上去怒火中烧,时而透着伤心委屈。
“只有这一个词的话,完全没有办法进行语言破解。”克雷尔这样道。
而祝小拾因为这个词想到了一个人……
他说妖间的交流更多是靠感知,不靠发声,而且他原身形态的声音也是:咕噜!
于是,祝小拾拷贝了一份视频文件,回到卧室后给楚潇打了电话。
“小拾,怎么了?”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熟悉而动听。
祝小拾:“你现在忙吗?”
“不忙。”电话那头的楚潇边说边将助理一再说需要他尽快过目的合同放下了,心情大好地将办公椅一转,背对着电脑,“你说。”
“我们在鼓浪屿遇到小人国了,想进行交涉让他们离开,但语言不通,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听得懂。”祝小拾说着点开播放器,将音频拖进去,“我放给你,你听一下哦!”
楚潇大方答应:“嗯好,我听着。”
祝小拾便点下播放按钮,音量调到最大的电脑里立刻传出抑扬顿挫的:“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楚潇:“……”
总共只有十几秒的音频很快播完,但电话那头半晌都没有声音。
“……楚潇?”祝小拾迟疑着一唤。
“咳。”楚潇声音阴沉,“小拾,我们可能需要就这个问题认真谈谈。”
“……”祝小拾哑了哑,“我没别的意思!!!”
楚潇不说话。
“我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万一你能听懂呢!不能放弃一切机会不是?!”祝小拾撕心裂肺地解释着,但只听到几声按鼠标和敲键盘的声响。
又几秒后,祝小拾开始酝酿着撒泼打滚儿的心态耍赖:“楚总我错了……”
楚潇听着她难得透出娇嗔的声音挑眉,手指滑动滚轮简单浏览了一遍页面上的航班列表:“晚上七点二十五,我乘ca1815航班到厦门,t4航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