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才回,却还要忍受太子你的纠缠,早晚一天,我家公子会被你们磨死。”
听弦伊口中之言,郑澈轩愈加笃定无瑕心底已有一人,这念头令他发疯,居然能令无瑕心动,心痛,此人究竟是谁?
喝下药,无瑕沉沉睡去。
夜,深深,可叹那为彼此折磨了自己的两人,却在那转身的一刹,伤害了对方的心。
四处都是官兵,整个东都因冷公子的出现而陷入了一片混乱中。
公子的药吃完了,弦伊去了药铺拿药,本来寻常不过的一天,却因一个人的出现,而彻底改变。
南宫热河踏入药铺,小侯爷不许自己去请太医,却一直郁结,闷闷不乐,自己心头担心,便出了宫门,想着在外弄了药进去,给小侯爷喝了,也不惊动他人,却在进入药铺的那一霎,倒吸了口气。
那一身绯红的,却不是成乐处处与自己为敌的丫头弦伊还能是谁。
弦伊手中拿药,返身见呆呆站立的南宫热河,不禁心头一惊。
怎会在这碰上了!
将手中药包往身后一藏,弦伊抬头望向南宫热河,南宫热河却嘴角勾起苦笑,道:“那么大包药,藏得住么,这么久没见,你这丫头依然这么笨。”
“怎样,本姑娘是笨是聪明,与你有何关系,闪开点,好狗不挡道。”
“我说怎么这么久没见了,你这嘴就一点都没变,如此刁钻泼辣,看以后谁敢娶你。”话一出口,却立刻后悔,三生石上两人手持红绳站于彼端的情形霎时浮现眼前,听他一说,弦伊也想到了离开成乐前三生石上那一幕,不禁脸色一红,抬脚就是一踩,南宫热河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抱脚直跳。
“死丫头,性子如此恶劣,难怪生病。”
弦伊却双眸一垂,道:“你家小侯爷实在害人不浅。”
南宫热河心头奇怪,见弦伊神色黯然,竟也不再出口相冲,试探性的凑过头去,道:“却是无瑕公子生了病?你是来给公子抓药的?”
想到大夫所说公子之症,弦伊神色愈发暗淡,也不再理南宫热河,推开他便走,却一把被南宫热河抓住手腕。
“我家小侯爷也不好,很不好,前不久在小店得知了你们的消息,匆匆跑去寻你们,却没寻到。”
“知道。”
只那一句知道,南宫热河心里直想骂人。
“难不成你家公子看见小侯爷苦苦寻他,竟然站在远处,任他伤心,根本不放在心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