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子为何一直火热,都已经过去两天了,烧却为何还是不退?
小筑这两天毫无生气,因为公子那病一直没好。
大夫走了一拨又一拨,大家都束手无策,公子就是莫名其妙的发着低烧,身子乏力,胃口也不好,整个人苍白得让人心疼。
小侯爷府最近也静得很,似乎除了璎珞与几个下人,小侯爷与南宫和白泽都不在府中。
弦伊看着桌上放置的药瓶,那是前天小侯爷悄悄唤了自己让给公子散瘀用的药,可是,公子此刻的情形,比那身上青淤更令人担忧!
无瑕披着披风下了地,身子明明在发烧,却为何感觉寒得紧。走到桌边坐下,弦伊端来参茶,无瑕拿起一抿,皱眉道:“为何最近参茶的味道浓了许多。”
“不会啊,每次两朵,小侯爷……”弦伊口中话语顿时顿住,喏喏道:“……说的,多了公子身子受不住。”
“难道我的味觉出了问题。”无瑕眉头微蹙,喝了一口,实在喝不下,放在桌上,道:“不喝了!”
弦伊拿起茶杯看了看,似乎颜色的确深了一点。
“奇怪了,最近这参花颜色似乎真的深了一点,难道参花出了问题?回头我拿一些去给大夫瞧瞧。”
无瑕点点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回眸一看,不禁头疼。
郑澈轩急急入了门来,走到无瑕身旁伸手便去探他额头,无瑕微微一避,却被他拉住身子,抚上额头,道:“怎么还是这么烫,换了那么多大夫,都瞧不好?这大晋的大夫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无瑕甩开他的手,道:“好好说话。”
“你这样子,几天后可怎么去参加那宴席。”
“就不去呗。”弦伊嘟囔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宴席。”
无瑕却轻轻一摇头,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赫博多是个好战的民族,从戍开始,他们的势力就不断往外扩张,其野心很大,他们的军队擅骑擅射,是个在马背上打天下的民族,现在尚有十万铁骑盘踞在九原之外,由他们的王子吠承啖带领,那吠承啖王子骁勇善战,只是听闻过于自负,略显狂妄。而韩国的鬼影将军,用兵如神,自少年起,就鲜少遇到敌手,不过当年丰都一战中,却败在了大晋的莫寒将军手下,至此沉寂,现在这二人一同现身于东都之中,我又怎能错过这个机会。”
“你倒是再去淋一场雨试试。”弦伊口中仍然愤愤,返身端着参茶离去。
见郑澈轩紧紧盯着自己,无瑕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