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妥,公主还是回去吧。”
“无瑕公子真的不肯原谅表哥吗?你我都看得出来,表哥对公子的心是怎样的,他们如此不见,真的就能解脱了吗?”
“公主,有很多事你不明白,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
“因为什么?”
望着佰茶那充满了不解的双眼,弓却不知如何去解释,自己能告诉她,他们之所以不能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所处的世界,根本就是完全对立的吗,就连自己,都不应该呆在她身边,不应该靠近她!
“吃完了回去吧,小皇子——”回过头去,却见小殊宸居然手中抓着鸡腿趴在桌上睡着了,弓不禁望向佰茶摇头一叹:“你呀!”目光中,却含着一份溺爱,佰茶吐了吐舌头,弓返身走去,将小殊宸抱入怀中,道:“还不回去,孩子都累了。”
听他说话,佰茶不禁颊边一红,道:“又不是真的是你的孩子,你——”后面那话却噎在了喉间,脸上越发绯红,垂下头,跟在弓的身旁,慢慢走着。
弓见她突然不再说话,不禁回头去看,见她脸颊绯红,弓嘴角一勾,笑道:“怎么了?为何双颊通红?”
佰茶抬眸瞪了他一眼,道:“果然是根大木头,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哼!”
弓却不知她为何突然生气,不解,却又不敢再问,免得再被她责难,当下闭口,只抱着小皇子与她一同回了侯府。
佰茶进府却不见小侯爷,问了璎珞,才知道寻不到无瑕,小侯爷心里烦,说出城散心去了。
佰茶回头瞪了一眼弓,弓却视而不见,返身而去。
那一人一马疾驰而奔,凉风拂面,令那心也沁凉。
无瑕,你究竟在哪!相府已经对你起疑,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中了他们的计啊。
小侯爷勒马立于彼岸花海,看着那一片血红,驻足沉思。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无瑕,你我便如同此花,花开不见叶,叶落始见花,难道我们此生,当真只能站在彼端,无法碰触到彼此吗。”
清风吹过,花茎摇曳,簌簌入耳,却有两骑马蹄声踏破了这份这寂静。
“德雅,这片花海如此美丽,咱们郑国可从来没见过呢,这花叫什么呀?”
“回公主,奴婢也不知道,从来未曾见过。”
“这次回去,定要弄些种子回去,种在乐源阁,等到花开的时候,一定让她们羡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