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零碎,可是,却能肯定是他。”
“难怪你最近常常一个人失神沉思,你那记忆已经丢失了10年,却为何最近常常出现,是不是要恢复了?”
“不知道,我很不安,不知道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何一直有人要追杀我,可是,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为这事如果传出去,我爹娘会受到牵连,南宫,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想探知自己的身世,却又怕知道了之后,会被卷入未知的阴谋。”
“夫人就要到东都了,一切等她来了之后再说,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对自己的身世一直耿耿于怀,可是,咱们现在就在相府的眼皮子底下,相府觊觎侯爷势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你不是侯爷夫人亲生儿子一事被相府知晓,后果不堪设想啊。”
小侯爷一声长叹,点点头,道:“我会克制自己的,走,今天,咱们就把这一切都抛开,喝个痛快。”
南宫热河却嘻嘻一笑,道:“你却不怕喝醉了,再……”
“再你个头!”小侯爷扬手一巴掌拍在了南宫热河头上:“竟敢说我毁了无瑕清誉,我警告你,下次再胡说,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白泽,走,拿酒去。”
白泽随着小侯爷疾步而去,南宫热河却放慢了脚步,望着小侯爷离去的身影,眉间凝起了深色。爹爹,小侯爷记忆恢复,是好事,还是坏事?打小您便告诉我,小侯爷命格霸道,且凶险重重,您让孩儿尽全力辅佐于他,可是,孩儿怕难当此责哪!
秋风吹过,竹叶瑟瑟,南宫热河叹然而立,许久,终提步追了上去。
“佰茶记得当日在冷香楼第一次看见无瑕公子的情形,公子当时以琴为乐,口中低吟屈原先生之《国殇》,院中桃花映容,公子风华绝代,站在那绯红一片中对着佰茶微微一笑,如若九天仙子下到凡尘,惊得佰茶当时就呆了。”
“是啊是啊。”弦伊接着那话抿嘴一笑:“公主妹妹当时的模样,弦伊现在想来,都还十分可笑。”
“却是挑不起话题了么,都来拿我说事。”无瑕伸手揽过殊宸,让他坐在自己怀中,拿了他的手去挑那琴弦。
那边小侯爷与南宫白泽抱来三大坛酒,莫寒一看,叫苦不迭:“你们仨可是故意来我庄上骗酒喝的,这可是自我爹爹手上便封存的好酒,一坛估计就够受,你们还这般贪心,抱了三坛来。”
小侯爷放下酒坛,到了莫寒身边一勾他的脖子,道:“别那么小气嘛,这样,等今年年末,我也去弄了好酒来,全都封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