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真的,娘娘若强行出去,只怕……只怕……”
“啪——”的一耳光扇在了可钦的脸上,萧皇后手指向她暴怒道:“只怕什么,没用的东西,若是新月还在——若是新月还在……”那声音突然弱了下来,萧皇后怔怔的抬眼四望,然后竟呢喃道:“新月呢?新月呢?”
可钦一见她那模样,捂住脸跌跪在了地上,哭道:“娘娘怎么了?娘娘别吓奴婢,新月不是死了吗?娘娘——”
“不,不会的,新月怎么会死,定是你们将她藏起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太子让你们这么做的?把新月交出来,交出来——”萧皇后突然大叫一声扑了上去,对着可钦劈头盖脸一顿乱打,可钦伏在地面不敢还手,忍得难耐,大殿内其余侍女见皇后突然失心疯般发狂,皆吓得尖叫着躲在一旁。
“新月,新月——”萧皇后骤然抬头,然后向着后殿奔去,帷幔轻纱被她绞住拉下,东西被她掀开丢在一旁,她便那般执拗的寻找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子,一遍又一遍的呼唤。
傅樾言静静的站在雨中,听着永安殿内的嘈杂声,然后回头望向了远处拱桥上的那道身影。
郑澈轩站在拱桥之上,双眼愣愣的望着夜空,不知在想什么,许久,他终于动了动身子,侧目看了永安殿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扎入了茫茫雨幕中。
小六子守在皇上的床前,不时的别开脸去抹一把泪,寇云一步不离的呆在郑渊主身边,虽然他用尽全力,可是,他知道,天命,非人力所能扭转,皇上已经油尽灯枯,无力回天。
门被轻轻推开了,郑澈轩浑身湿透的进了长春殿,到了床边,看着那已经再难挽留之人,唇轻轻的蠕动了一下,那声音沙哑万分,他蹲下身,伸出手,抚向了郑渊主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让郑渊主的神智突然清醒,他望着郑澈轩,露出了一丝微笑:“父皇……撑不下去了……”
“寇太医说,父皇睡一觉便会好起来,儿臣就在这里守着父皇,父皇放心睡。”郑澈轩呢喃着也露出了笑意。
“澈轩……赟……谦……”
“嘘——父皇,儿臣知道该怎么做,父皇累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儿臣,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的信任,父皇见到了儿臣的娘亲,记得跟她说,儿臣没让她失望!”
“晗玥……”郑渊主突然叫着那个名字,双眼清朗一片:“父皇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你娘亲的情形……她本不该陷入深宫……是父皇……对不起她……”
“所以,父皇见到娘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