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胃部,无瑕将身子抵在了桌沿上,那痉挛依然没有停歇,令他不由自主的伸长手臂,握住对面的桌沿,以便那抵压能达到效果,暂时抑制胃痉挛引起的疼痛。
“究竟怎么回事?”郑澈轩疾奔进殿,宫女们已经将呕吐的秽.物倒掉,却因见无瑕依然有呕吐之势,于是端了铜盆候在一旁,现在见皇上奔入,皆慌了手脚,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早上吃了什么?怎会突然呕吐疼痛?”郑澈轩伸手将无瑕拉起,见他脸色煞白,死命的捂着胃部,不禁回身向着那跪在地上的宫女吼道。
“回皇上,奴婢们真的不知,公子早上的粥是弦伊姑娘亲手熬制的……奴婢们并未插手……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无瑕被郑澈轩一拉直起了身子,却登时又疼得弯下了腰去,郑澈轩见他额间冷汗冒出,更觉慌乱,回身叫道:“太医来了没有?”
蒋太医被小六子拉着一路疾奔,到了门口只差背过气去,听皇上怒吼声,吓得两腿一软,跌进了门去。
“蒋太医,过来瞧瞧无瑕,他现在很难受。”郑澈轩让开身子,蒋太医被小六子拉起进了大殿,到了桌旁放下药箱,本来一路疾奔便已经出了汗,又听了皇上那不悦的怒吼,蒋太医心里七上八下的,颤悠悠的将无瑕的手腕请上,搭脉细细诊断了一会儿,额间的汗却愈发的渗出,可是这会子那汗已经不是因奔跑而出的热汗,而是因害怕而渗出的冷汗。
收回手,想了想,蒋太医拭去头上冷汗,抖抖索索开口道:“启禀皇上,公子他……他……”
听蒋太医吞吐停顿,郑澈轩心底掠过一丝怕意,道:“他究竟怎么了?可是食物出了问题?”
因知道自己的话说出定无人会信,是以蒋太医欲言又止,郑澈轩心急如焚,看无瑕身子一弯又要趴下,终忍不住暴喝一声,道:“说——究竟是什么病?”
蒋太医欲哭无泪的跪在了地上,道:“老臣医术不精,诊断的结果是,公子他……他既不是心疾发作,也非食物中毒,他实在是没病啊。”话说完,才觉自己用词不妥,无瑕公子心有隐疾,且身子中依然还带着一丝未清的毒素,说他没病实在不妥,可是,现在的这情形却与那两个症状毫无关系,脉象上根本就诊断不出。
“没病,没病他为何会如此难受,你再好好诊诊。”
蒋太医颤巍巍的又爬起身子,坐在桌旁再搭无瑕的脉象,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看了看无瑕,后畏畏缩缩的瞧了瞧郑澈轩,拼命的咽下了一口口水,心虚的道:“臣,依然诊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