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说了,怎的就如此不老实了。你要做什么,我来帮你,你安静的躺着,就算只躺一天也好。”
“老这么趴着,脖子会抽筋的。”小侯爷挤眉弄眼的对着那人道。
“那你想怎样?”无瑕说着伸手便去按小侯爷的脖颈,轻轻柔柔,带着一丝酥麻,揉得小侯爷眉间一展,笑道:“便知你是最心疼我的了,你若一直陪着我,我便乖乖的躺一天。”
无瑕闻言双眉一蹙,道:“无瑕马上便要出门一趟了,贡品还有几日便要上贡,大家都在日夜不停的赶工,昔阳哥哥一个人顾不周全,无瑕必须要去绣庄帮着做事。”
“你的身子尚未好——”
“就两个时辰,我就回来,背后的药敷好了便安心躺着,别总是想鬼点子闹腾,大夫开的药弦伊已经熬好了,你记得喝了,无瑕下午便回。”无瑕收回手,看了看那人,看着他那乞求的眼神,竟心底一乱,有了不舍。
“逗你玩儿,早去早回,我会想你。”发觉他的踌躇,小侯爷微微一笑,让他安心离去,无瑕转身走了几步,突然顿住,回身望了望小侯爷,明显的心底在挣扎什么。
“怎么了?”小侯爷侧着身子仰起头,不解的看着那人儿。
脚步一转,无瑕回到了床边,透着冷香的身子在靠近小侯爷的那一瞬突然俯下,那略带凉意的双唇从那人唇间轻轻扫过,然后分离。
身子倏然而退,无瑕返身便走,红晕一瞬间便染至耳根,跨出门外,根本不敢抬头,只顾看着地面便往外冲,弦伊见他出来,忙急急跟在身后,却见他越走越快,不禁有些奇怪,奔上前到了他的身旁一看,不禁抿嘴一笑,也不做声,只跟着出了门去。
南宫热河与白泽进门时,只见那人抽筋似的匍着个身子笑个不停,两人到了床边抓住他摸了摸额头,道:“莫非烧了一夜,烧傻了?一个人在这笑成这样子,怎么,捡到宝了?”
小侯爷霍然起身,却霎时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啪啪两巴掌打在了那两人的脑后:“我算是明白了,你俩小子就是借机报复我,否则我怎可连四十军棍都受不住,这会子后背火辣辣的疼,说,怎么补偿我。”
那两人见他无理取闹,皆翻了个白眼,跳开了身去。他自己那晚上喝了那么多酒,然后又跳下苏淮河,接着又挨了四十军棍,身子再好也挨不住,现在却嚷嚷着要找别人的麻烦,当真是劣性。
“你要立军威,咱们不过是顺着你的意思跟你配合一下而已,如今目的达到了,你便来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