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展在了弦伊面前。
弦伊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银子往他手中一扣,道:“死财迷,咱们便再来赌一场——”
“弦伊!”无瑕出声喝止了弦伊的话,双眉蹙起,低声道:“竟拿了我来打赌,你又待赌了什么?”
“他俩闹腾,咱们走咱们的。”小侯爷见弦伊手中拿着面具,于是一俯身拿过,覆在了无瑕的脸上:“把这脸遮起来,省得一会儿他人看去,让我打翻了醋坛子。”
无瑕看着那三人,挫败的摇了摇头,扣好了面具,不再理睬他们,率先下了楼去。
街道之上果真热闹非凡,不近不远处跟着几人,待无瑕等人停下看灯之时,便装模作样的抬眼四望,这一回连南宫热河和弦伊都发觉了不对,正待说话,小侯爷拿着一盏花灯递到无瑕面前笑道:“不必理睬,他们若要动手早就动了,权当看不见,省得闹心,影响了咱们的心情。”
话虽如此,毕竟现在自己这一方只有四人,且无瑕身子不好,大意不得,玩了一会儿,吃了点东西,见天色已晚,想到明日还得赶早,于是四人回转了客栈,那身后跟着的人在他们进了客栈之后不再跟随,隐去了身影。
赶了一天的路,当真十分疲乏,待小二哥将沐浴的热水送到之后,小侯爷装傻充愣的站了半晌,终还是被无瑕撵出了门去,听着屋内哗哗的水声,小侯爷极度郁闷的去了南宫热河的房间,然后倒在床间长吁短叹的翻来覆去,见南宫热河愣是不理他,他一个挺身跃起,到了南宫热河泡澡的浴桶旁边用脚一踹,道:“出来,泡这么久,皮都泡掉了。”
南宫热河舒展着身子不去理他,见他闹得凶了,才趴在桶边揶揄道:“怎么了?被公子赶出来了?他洗澡,你凑个什么热闹。”
“他掌心有伤,我想帮他搓背而已,为何弦伊可以,我却不行。”
南宫热河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待小侯爷凑过了头去,才一字一句道:“因为弦伊不会动了坏心思!”
小侯爷听他隐射自己昨夜所说的话,顿时火气,抬起一脚向着那木桶狠狠一踹,那木桶本就不怎么结实,被他一踹,竟从桶箍处碎裂而开,水哗——的一下便倾泻而出,而门此时正被一人推开,耳听那声音道:“公子洗好了,小侯爷——”
声音戛然而止,屋内屋外的三人顿时石化,然后一男一女两道尖叫声充斥了整个客栈。
小侯爷无辜的眨了眨眼,身子一转便要开溜,南宫热河一个飞跃上了床去将身子一裹,看那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