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自己究竟怎么了?平日里都会注意,今天怎会如此按捺不住,明知道他不能受到刺激,明知他此刻的心脏根本不堪重负,自己竟引得他动心动情,若贪了一晌之欢,让他受到了伤害……
“笨蛋!”小侯爷狠狠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无瑕感到四肢百骸若百蚁噬身,无法动弹,只抬眼望着那人,虚弱的摇了摇头。
“无瑕,我以后不会了,对不起。”小侯爷伸手将无瑕搂入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背,拨开他那汗水浸湿的长发,一遍又一遍的低语着。
呼吸渐渐通畅,无瑕发出一声轻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将头埋进了小侯爷的怀中,半晌不动。
“白炎……”
“我在这里。”小侯爷低头吻着他的发,轻声回应道。
“我……喜欢你……我也……不讨厌你……”无瑕的声音很轻,或许是因为方才的一切令他无措,所以有些词不达意,他顿了许久,才又道:“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我……不讨厌,只是,心跳得太快……我窒息……无法呼吸……”
“嘘——我知道,我以后会克制自己,绝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无瑕,我只要呆在你身边便够了,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今天咱们还得赶路,我在这儿陪着你,你安心睡。”
“嗯。”无瑕温顺的应着,靠在小侯爷怀中闭上了双眼,低头看他冷汗涔涔,小侯爷心疼的深锁了眉头。
情难自禁,这四个字以后自己当真得去抛却,因为无瑕的身子不允许,自己便不该奢求更多!
南宫热河推开房门,发现弦伊等在无瑕门外,刚要出声打招呼,便被那人一个怒目给瞪了回去。
“我……”话语顿在口中,南宫热河尴尬得进退不能,当真叫屈得很。本就是小侯爷踹了木桶,桶才会裂开,自己也不想那般狼狈的让弦伊看去,可是现在怎么弄得好像是自己的错一般。
“小侯爷跟公子还没起么?”纵然被瞪,南宫热河还是厚着脸皮挨了过去,弦伊霍然一个转身,背对着他,不理不睬,南宫热河站了半晌,突然心头一堵,来了脾气,大声道:“被看了的人是我吧,你生什么气,哪,当初在去云岭的路上你吻了我,昨夜又看了我的身子,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要对我负责了?”
弦伊的脑中轰然一响,脸色一瞬间红透,回过身便冲着那人吼道:“谁吻你了,你倒是当我稀罕看了你的身子!你个无赖——地痞——你——你——”手指气的乱颤,弦伊说完那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