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让人厌恶甚至是憎恨,所有的一切都窒息得令自己想逃。
指尖揪住胸口,双膝拼命的弯曲,抵住隐隐作痛的心脏,没有开口叫弦伊,只是紧紧的闭着双眼,然后咬住了唇角。
无论是谁,想要用这信去做什么,我姬无瑕都不会退缩半步,此情若注定示于人前,那么,便是爱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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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一天,你敢认了这份情,我孟白炎便敢让这全天下人都知道,白炎为无瑕,纵倾尽天下,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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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原来一直以来,胆小的人都是我!
“王爷,邱大人醒了。”
眉睫微微一颤,邱壑霍然坐起了身子,胸口传来的刺痛令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继而他看见了一张阴沉到几近扭曲的脸。
“王爷!”身子一扑,直接从床上跌下,邱壑忍着痛直起了身子,然后跪在了刘劭康的面前。
“说。”冰冷的语气便若要逼退这寒冬一般,那不带任何情感的话语令邱壑的心底猛的一颤,然后他慢慢抬起头,望向了刘劭康。
“东西在哪。”刘劭康依然背对着邱壑,一只手臂被绷带缠绕着斜挂在颈旁,另一只手则按在桌面,慢慢收缩着指尖。
自己在江铜等了一日,按道理他们先走,当比自己先到,又怎会过时不来。然后,就在来江铜的小径上,蒙骜发现了此人。
“墨渊在哪。”发觉自己的问话竟没有得到一句回答,刘劭康刹那间暴怒起来,他猛的一回头,紧紧盯着跪在地面的邱壑,黑白分明的眼瞳射出了一丝令人战栗的光芒,然后冷笑着走到邱壑面前,俯身向下,一把扣住了他的下颌。
“他在哪!”
“属下不知!”
“啪——”的一记耳光,邱壑的身子被猛的掼倒在地,嘴角流下一丝鲜血,他却没有伸手去擦,只是慢慢的撑直了身子,然后昂起了头。
“我们遇到了伏击……”
“啪——”的又是一耳光,这一次,邱壑稳住了身形,虽然脸因冲击而微微一侧,身子却纹丝未动,在那耳光甩过之后,他再次直起了身子。
“我与墨渊散开了……如今不知他人在何处……那朱雀尊,丢了!”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在矛盾与痛苦中,邱壑选择了用自己的性命去偿还王爷对自己的恩,也弥补自己撒下的弥天大谎。
“伏击。”刘劭康带着玩味念着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