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廓,只有此时此刻,他才会这般温顺的不抗拒自己的靠近与抚摸。
或许,这一生与这样一个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神色渐渐痴迷,从小便熏陶在权势争斗中的那人竟隐隐的有了远避戎马平淡过其一生的念头!
“飞云少爷不也是好雅兴,这么晚了,竟还在这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武飞云飘渺的思绪拉了回来,方才脑中闪过的念头瞬间散去,手一缩,回过身来,看着吠承啖唇角漾起的笑意,他的心骤然之间惊醒过来。
自己方才想了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从文正进入白山的那一刻起,这大晋上下便已经风起云涌,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成王败寇,若不能一鼓作气掀起这大晋的波澜纷争,那么倒下的便只会是相国府了!
“飞云只是过来看看而已,这便要走了,殿下这么晚了也还没休息么。”武飞云说完起身一站。
“本王……也是过来看看而已。”吠承啖边说边往床边而去,没料武飞云随着他的脚步便是一挡,道:“说起来,飞云还未好好谢过殿下,奚昊当日不慎落水,与我失散,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找他,岂料竟在此处被殿下救下,此次有关粮草与大军行进之事商定,我便会带他一同离去,而在此期间,我自会安排人手照料于他,便,不劳烦殿下费心了!”
吠承啖未料他竟如此直接的便道明了他与奚昊的关系,且还这般不退不让,顿时心中有了怒火,然又因粮草军需还有待此人的资助而发作不得,遂脸色一沉,冷冷笑道:“原来他与飞云少爷还有此渊源,不过本王救他之时,他曾许诺本王前往呼和单为我母后医治头疾,这承诺既然是他亲口所许,自然还得征得他自己的说法才是,所以这走与不走,或许飞云少爷说了,不算!”
开玩笑,从奚昊见到这人开始,便从未显出一丝欣喜之色,他是谁,武飞云又是谁,相国府与侯爷府可是死敌,奚昊又怎会与这人不清不楚!吠承啖成竹在胸,步步紧逼,武飞云却挡在床边,丝毫不让,一时间屋内气氛诡异,屋外的侍卫们也紧张得冷汗涔涔,生怕一个不对,那屋内两人便会动起手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正当双方侍卫们皆崩得抵不住的时候,那对峙而立的两人却同时露出了笑意,然后爆发出了一阵大笑,继而两人互望了对方一眼,示意了一下,同时抬步向外而去。
这两人皆明白对方在奚昊心中根本不会占据重要地位,当相互双方还需互惠互利,还有利用价值之时,为了一个未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