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咱俩的脚。”
南宫热河闻言点了点头,竟果真向后退了一步,道:“小侯爷也退一退,朴大人如此肥硕,要是压到了你,不定这骨头都折了去。”
“也对也对。”白炎说着也点了点头,竟一副惶然的模样,那朴成用本来样貌就不出众,更兼身体虚胖,此刻又如此紧张,倒的确让人觉得可笑,白炎与南宫热河嬉笑之间又退了几步,旁人看来只道他二人顽劣,逞口舌之能,却未发觉他俩无形之间已经形成了防御之势,只待那人发难。
朴成用在原地怏怏的站了半晌,突然眼中神色一沉,将牙一咬,道:“来人,将他们抓过来。”
一旁的青衣卫闻声而动,直直扑向了那二人,白炎见状与南宫热河向前一奔,只片刻之间便已经完成了进攻与防御的分配,南宫热河抵挡了青衣卫的攻击,白炎却身形一弓,直奔了朴成用而去。那朴成用只道他俩双手被缚,无力反抗,自己身边又有这么多青衣卫贴身保护,一时之间竟也大意了,待到白炎伸手将他扣住,那透着寒意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时,他才知道了自己是疏忽到了何种地步。
“放开大人!”
匕首向着脖子一抵,锋利的刃面划开了肌肤,殷红的鲜血顺着脖颈缓缓流下,白炎冲着张俭之嘿嘿一笑,道:“我看你也觊觎这位置许久了吧,不如这样,咱们来交换个条件,我帮你杀了他,你让跟着我的人走,我留下。”
朴成用一听冷汗瞬间便下来了。
这张俭之本就不服于他,只不过碍于相爷之令不得不从,此刻这人提的条件只是放走他的手下,若那张俭之果真头脑发热,听了他的挑唆,自己岂不是白白搭上了一条性命。
“你……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本官是朝廷命官,这官位是皇上所赐,岂是你说能坐便能坐的,张头领,你可不能听信了他的话。”
张俭之本已经有所松动,此刻听了那话心头一凛,脸上顿时现出了一丝尴尬的笑意,道:“朴大人说的哪里话,属下怎会听他胡言乱语,大人放心,这外面全是我巡防营的兄弟,他再如何翻浪,也出不了这军营的大门去!”
白炎听到这却突然笑出了声来,那笑声中透着一丝诡谲,令旁人皆摸不着头脑。
“你笑什么?!”张俭之说完脚步一动,却在白炎的一个用力之间又被朴成用骂了回去:“你是想要本官死吗?赶紧退回去!”
所谓博弈便是如此,越是怕死的人,越是珍惜自己的性命,也便越是容易掌控。
白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