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领了一支好队伍。”
于秋寒闻言一笑,将那信笺抖开,边看边道:“原州水军成立了十多载,总领左何镗虽无甚建树,可他手下还有一批忠于朝廷的悍将,可别小瞧了他们,他——”口中话语突然一顿,于秋寒的脸色微变,他将那信笺细细看了一遍,然后抬头对着张有椋道:“二哥这信函从何而来?”
张有椋见他脸色骤变,不禁心头一惊,疑惑的道:“对面那楼船射出,想来,是要跟咱们谈判的吧。”
于秋寒听完返身便走,却在走了两步之后又是一停,回身对张有椋道:“二哥速速下令咱们的人暂停进攻,我去找大哥去。”
“诶?我说老三,老三?”见于秋寒走得匆忙,张有椋更是不解,与身旁几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将手一扬,道:“还不赶紧让大家停手,将船只后撤,省得咱们被他们所伤。”
“是。”手下众人应声而去,张有椋站在原地想了半晌,知道原因出在那信笺之上,于是将手中长剑一丢,随着于秋寒离去的方向寻了他去。
于秋寒跑得很急,他不会武功,那船又颇大,只一小会儿他便已经热汗涔涔。船上全副武装的小兵们见他跑得匆忙,皆退身避开,让出了一条道来。
“三当家的怎么了?”
“奇了怪了,从未见他如此焦急……”
他过去后,众人皆窃窃私语着聚在了一处,岂料只片刻之间,又听前方传来了洪钟之声,再一看,二当家的竟也神色异常的跑了过来,张有椋个头十足,那一奔之下将众人带得东倒西歪,所过之处一片人仰马翻。
“出了何事。”内舱之中正聚着东渝江两头的总瓢把子,因听得探子回报,原州水军驻扎蒙城,征集了十船粮草,于前几日从莱芜江出发,下澜沧,走东渝要前往北方,所以这江面上有点势力的水匪全都聚集在了一处,准备干一票大的,劫楼船,抢粮草,杀了欺压百姓的朝廷走狗。
今日这楼船队果然入了东渝江面,是以众人联手起来从两边包抄,与楼船军交上了手。此刻战局才开始没多久,六大总瓢把子正聚在舱中商议事宜,因听得头上甲板传来的动静不对,大家皆噤了声,细细去听动静,谁知进门的却是东渝军中的三当家的于秋寒。
“秋寒,何事如此匆忙?”于秋寒为人稳重,虽不会武功,但处变不惊,此刻他神色如此慌张,想来是出了大事。舱内首座之上坐着一四十来岁的男子,身着一身蓝袍,面色微黄,蚕眉凤眼,双鬓两缕美鬤垂直落下,风度翩翩,旁人若是初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