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随的誓言,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携手与共,永不离弃。
“无瑕,你怎么样?”
那大队人马已经马不停蹄的疾奔了一个多时辰,从信陵开始,队伍就没有停下过,方才又经历了一场战斗,其余人或许尚可支撑,无瑕却因身子不济,渐渐有了衰竭之势。白炎回头看他脸色苍白,神色黯然,忍不住心头一跳,勒马停了下来。
无瑕没有回答,只摇了摇头,然后竟身子一俯趴在了马背上。
“公子?”
“公子——”
身后紧随之人皆纷纷跃下马背奔了过来,白炎更是心急如焚,站在马下想要将无瑕抱下,却被他死命的一抓手背止住了。
好痛,胸口突然间刺痛难忍,就好像有一把尖锥在狠命的扎一般,无瑕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微微抬起头,看向了白炎:“我没事,一会儿便好。”话虽如此,他额间涔涔而下的冷汗却已经掩藏不住,白炎见他如此痛苦,忙双手一撑,强行将他拉下了马来。
“公子坐这里。”弦伊从马鞍旁扯下了卷成小筒的薄毯铺在了地上,白炎将无瑕放下靠在自己胸口,然后接过了南宫热河递过的水囊。
“弦伊,药丸儿拿来。”
“来了来了。”弦伊一连迭声的又奔了过来,将手中锦盒打开,捻出了一粒药丸儿来。
“多一粒……”无瑕虚弱的扬起了头,示意弦伊多拿了一粒药丸儿。
奚昊做的药丸儿早已吃完,这些是在楼船之上于大夫所制,虽然能暂时缓和胸口疼痛的症状,可却没有奚昊那般治疗的作用。于大夫被带上了前来,见无瑕脸色如此差,他不禁焦急的抹了一把细汗,然后蹲身而下,搭在了无瑕的脉间。
神色突然之间诧然,于大夫看了看无瑕,然后又低下头去细细叩诊着他的脉象,一脸的不可思议。
“出了什么事?”白炎在旁看得心焦,见于大夫竟有了六神无主之貌,他心底一沉,稳了稳心神,带着一丝轻颤之音问道:“有何不妥?”
“我没事……”
“于大夫!”
“白炎,我说了——”
“不要再对我说谎!”白炎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无瑕的话,那眉目之间的痛惜与愤怒让无瑕彻底愣了神。从来没有,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呵斥过一声,从始至终,他都是那般的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体贴备至的疼惜着,他是从来都不会凶自己的……
“我知道必定有事,无瑕,你不能再瞒我!”白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