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着伸手去捞他的手臂,却被他一把打掉,道:“你当我是云岚?总是被你如此欺负,咱们可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你眼珠一转我便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别想用这个岔开话题去。”
“好好,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你等一下。”白炎说完身子一转向着桌旁而去,南宫热河好奇他的举动,遂双眼不眨的站在原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岂料白炎来到桌旁之后,伸手便拿起了桌上放着的两碗姜汤向后泼去,秋衡越从方才便一直站在南宫热河身边,白炎那两碗姜汤径直朝他二人泼来,他虽也始料未及,却下意识的向旁一闪,躲了开去,可怜南宫热河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那辛辣的汤汁泼了个透彻,狼狈至极。
“要命!”南宫热河火大的吼了一句,白炎却只是笑着望他,然后向他身旁微微一示意。
同样的位置,一样的距离,他衣衫污染,衡越却毫发未损,差距一目了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衡越略懂蛮子的语言,他的速度可以让他很轻易的潜入很多地方,听一些背人隐蔽之事,咱们人少,能各展所长,又何乐而不为呢。”
话虽在理,却摆明了是借故整了南宫热河,白炎自知理亏,嘿嘿一笑之后转身便要开溜,南宫热河哪里肯这般吃亏,正想着逮住他一顿好打,便听衡越在旁接话道:“今日倒是隐隐听他们说了什么人质之事,隔得太远,我也未曾听清,所以不敢断言,不过好像说已经押到了前方城池,孟大哥,你可有猜想?”
“哦?”白炎听罢不再与南宫热河纠缠,只转身又走了回去,低头想了一想,才道:“如今战乱频频,从赫博多入侵以来,白山,巨鹿皆已经沦陷,可若能作为人质之人,必定身份非同一般,非寻常将士可比。”
南宫热河在旁听得心头突突猛跳,张口想要说话,却喏诺了半天也未曾说出口来。
在这般时局之中可以作为人质之人必定是可以要挟威武侯府的人,纵观这战场中下落不明者,又有何人会比自己的爹爹更有可能性?!
“小侯爷……”干涩的声音终于发出,南宫热河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舌,然后竟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所谓人质,说得好听是交战双方的谈判筹码,反过来也会是战场之上的第一道靶子,若谈判破裂,亦或是突生变故,人质便是第一个倒下之人了。
“是哪出了差错?咱们进这真元几日以来,柳大哥从未说过他们手中有咱们的人,且咱们也从未发现过蛛丝马迹,唯一的可能性,是当初押解人质的队伍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