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被风吹得干裂了。”祜伦却没那么多疑问,就着桑赤戈雅的手晃动水囊之后发觉果然水是流动的,他忙不迭的揭开了盖子将水囊推到了桑赤戈雅的嘴边,桑赤戈雅仰头喝了几口,然后递到了祜伦手中:“你也喝几口。”
祜伦有些喏诺的回头看了明威一眼,明威却没有看往这头,反而凝望着远处,似乎,在想事情。
“主子,咱们一会儿不如跑吧……”好不容易抓住时机将自己的想法明确说出,祜伦有些期待的冲着桑赤戈雅眨了眨眼睛,桑赤戈雅知道他也发觉了明威的马儿不济,要跑的话此刻正是大好时机,然这样一来,他们便等于坐实了细作之名,且不说明威会怎样,单是这前面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无法去预料。兵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们如今不但人生地不熟,且还处在两国交战之地,若贸然行事,只怕性命难保。他没办法在一时半刻将自己的想法向祜伦言明,也不指望祜伦能懂得其中的道理,他唯有坚决的拒绝以便护住两人的安危。
“主子,此时不跑,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说——”祜伦突然结巴起来,然后惊慌的往桑赤戈雅身后躲去。从方才就一直默不作声的明威不知为何突然向着两人走来,祜伦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意图,要来结果自己的性命,是以害怕的藏向了桑赤戈雅身后,桑赤戈雅也十分吃惊,伸手将祜伦护住后,他扬起头紧紧的盯向了明威。
“你要做什么?祜伦他还是个孩子!他是因为太害怕,所以……才……”话语渐渐顿住,桑赤戈雅明显感到了明威并没有杀意。
“把你的手给我。”明威皱了皱眉头,吐出了几个字来。
“嗯?”桑赤戈雅不明所以的应了一声,却依然双手向后挡着祜伦,明威的眉头又锁了几分,不等他回话,只俯身一抓,便将他整个拉上了前去。
“伤口裂开了,过来重新包扎。”
桑赤戈雅这才发现包裹自己双手的白纱已经透出了血红。这一路策马疾奔,他用双手紧抓缰绳致使伤口开裂,却因天气太冷,双手早已麻木而不自知,明威方才看他二人低声说话,加以注意时察觉了不对,所以上了前来让他包扎,谁料引出误会,竟惹了他二人害怕。
“跑得太快了,一会儿慢点。”明威十分迅速的帮他换了药,然后将掉在地上的水囊捡起揣入了怀中,而桑赤戈雅这时才明白为何明威的水囊没有结冰,反而透着温度了。
“你叫明威对吗?”他的问话换回了明威的一个顿足。明威没有回头,只微微示意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