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死亡的吗？张婷已经被判死刑，她没多少时间了。”
“啊，春节的时候，她不是还回来的吗？陈俪之前也说减刑了，怎么……”
“妈，这事你不要管了，既然她要见，我去见她一次就是了。”
端木艺心看着妈妈，怕她再问，更怕张婷在死前天天打电话骚扰妈妈，所以还是决定去见一面。
程素素知道女儿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但是她既然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再问，不管怎么说，女儿和张婷都是姐妹，既然那位要死了，临死前见上一面也是应该的。
果然，就如同端木艺心猜测的一样，隔天，张婷又打来了电话，尽管程素素说端木艺心答应了，但是张婷还是不放心，第三天再次打来，正巧，这天端木艺心是中班，上午在家。
“张婷，我警告你，不要再打电话来我家骚扰。”
“妹妹，我只是想见你一面，我们姐妹一同来到这世上，现在我要走了，你都不肯来见我吗？”
电话那头，张婷声音带着几分哀怨道。
“有这个必要吗？张婷，我早说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我是该死，我不应该对妈动手，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们是我的亲人，可是你们谁帮过我，小云是我唯一在乎的，我好不容易让罗家松口，妈却不管我的意愿，将孩子送回罗家，那是我唯一的女儿……”
“够了，张婷，你是不是认为所有人都欠你的，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你转？”
“我没有这么说，那天妈……”
“够了，你不是想见我吗，就当我送你最后一程，明天我过去，但是你若再打电话到我家，这辈子，就别指望我再见你。”
端木艺心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艺心，她又打电话了，陈俪的死是不是跟张婷有关？”
程素素看着女儿，虽然刚才女儿电话里没说，但是总觉得陈俪死得不正常。
“妈，没什么，她以后不会再打电话了。”端木艺心揉了揉太阳穴，疲惫道。
“那就好。”
程素素有心问女婿是不是又出差了，昨晚并没有回来，但是看端木艺心的神情，终究没问出口。
第二天上午，端木艺心吃过早饭便去了女子监狱，同之前不同，现在的张婷是重犯，见面的时候，她也是限制自由的，而且狱警守在一旁，很怕再发生上次的事。
“你来了。”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