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府前见泼阳,举重若轻化烟霜。
禁足三月不思量,终是伏笔起萧墙。
慕容凝霜强装自然,却极不自然地说:“娘,瞧哥说的,我堂堂王爷府千金,怎么会认识一个强盗?”
“你一堂堂王爷府千金,怎么就知道他是强盗?”慕容紫枫反问道:
所有人的眼睛都聚焦在慕容凝霜身上,顿时慕容凝霜一脸尴尬相,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一层细汗,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曾疤子,还想再受皮肉之苦吗?”慕容紫枫说着就抡起拳头。
曾疤子像筛糠似地跪在地上,指着慕容凝霜,像竹筒倒豆子的全招了:“我说我说,就是这位大小姐找人带话,告诉小人二小姐那天要去慈恩寺上香,让小的半道上劫了二小姐并*她,完事后还要放出风去,说二小姐行为不检。当即付了五十两银两,讲好事成之后再付另外五十两,谁知那日二小姐宁愿跳崖,也誓死不从,小的怕惹上官司,便没敢再来拿这五十两银两,也没有像大小姐说的那样放出风去,倒是小的手下的人,分了钱就散了,不知谁悄悄将实情传了出去。”
“你敢发誓所说的全是实话?”王爷气急败坏地问。
“小人句句实言,不敢有半句谎话,而且二小姐身子是清白的,求王爷开恩,饶小的一命!”曾疤子哭着求王爷开恩。
慕容紫枫忍不住上去就一阵拳打脚踢,铁青着脸的王爷说:“枫儿让我来!”
王爷一脚将曾疤子踢出老远,只听啪得一声,好似什么骨头断裂了。
“来人,去通知衙门,将这个畜生和那个假道士,两个为非作歹的小人关进死牢。”王爷说完,转身便是一巴掌重重甩在慕容凝霜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慕容凝霜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瞬间,大小姐慕容凝霜吓得煞白的脸上,印下清晰的五个手指印,看上去宛若一只大手掌抚在脸上。慕容凝霜一下瘫坐在地上连哭似乎都不会了。
王妃也吓得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生怕王爷再去打她的宝贝女儿,此时也顾不上王妃的身份,当着众人的面,扑嗵一声给王爷跪下,抱着王爷的腿哭着央求道:“王爷开恩,霜儿还小不懂事,怪臣妾没有管教好她,都是臣妾的错,饶了她就责罚臣妾吧!”
“你还知道是你的错啊!你看看你们母女,现如今都成什么样子了,你配当王妃吗?她像个千金小姐样儿吗?女儿家该会的全都不会,不该有的全有,弄得整个王府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