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陈铭枢来看过她一次,碍于都是在朝廷当差多年的老脸儿,那次确实让他们相见了,陈大人只呆了一小会儿就走了。然后有天晚上,陈大人带着酒菜来找微臣,说是谢我对他外孙女儿的关照,那天聊了许多,喝得很开心,便多喝了几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不过这么多年,钥匙一直没有离过我身。”说着就掀起外衣,在腰间一个带子上确实有一串钥匙。
“这么大一串钥匙放在这儿,你要用时方便取吗?”慕容凝烟问道。
“方便!”赵总管说着一伸手就给取了下来,原来是用铁丝做了个钩子,将整串钥匙一头系在钩子上,别一头挂在腰间的绳子上。
慕容凝烟看了一眼皇上,皇上说:“你说喝醉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钥匙还挂在腰间?”
“正是正是!”
“可是您喝醉了,这么长时间,别人完全可以取下钥匙开了门,再把门锁上,钥匙还回来。”
“这这这,是微臣失职!请陛下责罚!”赵总管一听此话,身子似筛糠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吧,此事除了今天在场的人知道,不许对外声张,若传出半句,满门抄斩!”
“微臣明白!定当守口如瓶!”
“老奴明白!定当守口如瓶!”
“既然赵总管是此事的关键证人,以慕容凝霜的性格,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可见这个宁王根本就不是先皇的遗腹子,那这孩子的父亲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