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钥匙,放此陈姓男子进去与慕容凝霜行苟且之事,此男子在天亮之前离开浣衣局,钥匙也被还回赵总管身上。
这封信是谁写的?他怎么知道这回事?当时只有极少人知道此事,难道是他?此时陈铭枢心中那个悔哦!真是恨不得把肠子给悔青了,怎么千防万算,却在这小子身上出了纰漏?
“不,不,这是诬陷,陛下!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中伤微臣和太妃,给咱祖孙泼脏水,还请陛下明察!”陈铭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下滚,表现的不再那么淡定了。
“陈爱卿,不要着急,此事事关重大,朕怎能不查明真相?带证人上来!”
证人?还有什么证人啊?陈铭枢已经不敢往门口看了,却还是不得不看,只见一素衣女子走了进来。
“罪妇给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
“堂下何人?你来此是有什么话说吗?”
“罪妇韦氏,一心改过,现揭发一幕三年前罪妇亲眼所眼的不轨之事。”
“韦氏,既然是三年前所发生的事,你能保证事情的真实性和完整性?”
“回陛下的话,罪妇在陛下面前,不敢有半句谎言!”
“那好吧,将你所看到的一字一句陈述上来。”
“那是三年前四月十六晚上,罪妇因闹肚子,那晚起来好几次,大概是在子时,我刚从茅房出来,只见一个身高七尺左右的男子走进慕容凝霜的屋里,那晚的月光很皎洁,照在那人脸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在他的左脸侧上有一颗痣。罪妇当时心想,这浣衣局何时能进来男子,还是在这深更半夜,于是就留了个心眼,悄悄偷听了会儿,没想到里面传出的声音把罪妇吓得半死,由于当时夜深,浣衣女们都已熟睡,罪妇知道她的外公在朝中是个大官,当时只有我一人,害怕被他们发现灭了我的口,就悄悄溜回自己屋里,隔着门缝看,那夜罪妇整晚没睡,一直到天快亮时,那个男人才悄悄溜了出去。”
“你说听到里面的声音把你吓得半死,是什么声音?”宗人令问道。
“这,这,这让罪妇如何开得了口!”韦氏一脸尴尬地扫了一眼宗人府内众人。
“韦氏,陈述案情,休得遮遮掩掩,直言不讳的说吧!”慕容凝烟柔声说道:
“遵命!罪妇听到里面在行男女之事,由于是深夜很安静,并且在全是女人的地方,发出那样的声音,显得格外刺目。”韦氏说这话时很是难为情,只得低垂着羞红的脸。
“此事只有你一个人听到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