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挨打就一五一十从实招来!”有人给女官拖来一张椅子,她重重的坐下,一副听故事的架势。
韩氏便将如何编排皇后的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皇后的瞎话你也敢编排,胆子不小啊,活该!”女官憎恨地朝地上的韩妙菱呸了一口。
女官拖过来一张椅子,一只脚踏上去,胳膊像无力似的撑在那条腿上说道:“早点识趣不就免受这苦了嘛!小菊,给她拿身干净衣服换上,这满身是血的,看着就恶心。把那一把鸡瓜子剪掉,这么长怎么干活?记住啦!不管你以前是贵人也好,还是昭仪也罢,既然到了这里,就是罪人,除了干活还是干活,要敢再搬弄是非,我看你是活够了。”
“谨遵大人教诲,小的再也不敢了!”韩氏艰难的想从臭水坑里爬起来,可是怎么也使不上劲。
身子冻得瑟瑟发抖,刚刚挨了五十大板昏死过去,接着又被浇了一桶凉水,才醒过来就被拖进了浣衣局。寒冬腊月,此时衣服上的血和水都结成了冰,肌肤早已失去知觉,让人看着都能感到钻心的痛。
女官朝一名浣衣女使了个眼色,那浣衣女便上前将韩氏扶了起来。韩氏感激地朝她点点头,然后一瘸一拐的跟着小菊进去换衣服。
望着远去的背影,女官呸了一口感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想多得到些,用不正当手段只会失去的更多。这就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