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从即日起,好吃好睡不说,还买通狱吏,每日帮她打水洗脸,她要操持她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形象。高贵谈不上了,至少干净体面,头发梳理整齐。
处在死牢里的人,家都被抄,家人也发配边疆了,拿何来买通?
那她又是因何而进的监狱?对了,靠她的美色,心想既然已经臭名昭昭了,为了活命,也不怕再臭一回。
于是,在这到处散发着发霉的恶臭味的肮脏牢笼里,她却独树一帜,与之格格不入,先是找狱吏要来扫帚,将牢房打扫得干净干净。
而这个狱吏为何这么听她的话呢?当然得有好处。原来就在杨梅策划出计谋后,她便从腐化狱吏着手,趁狱吏送饭之机,偷偷朝他使眼色,有时甚至主动站到牢笼的栅栏边上,等狱吏将饭递进来时,趁机在他的手上抚摸一把。
而那狱吏常年跟死囚犯打交道,哪里接触过女人,何况是杨梅这种颇有几番姿色的美人呢?被那嫩滑温柔的手抚摸过,狱吏的骨头都要酥了。
狱吏回去后,似乎感觉那只羊脂般光滑细嫩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手上,甚至身上的各个部位,从未有过的感觉,令人想着都发擅,心里痒痒的,这晚,杨梅走进了狱吏的梦中。
从睡梦中笑醒,清醒后的狱吏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可是死囚犯,怎么敢招惹?但转念一想,那勾人的眼神实在是久久挥之不去,似乎在向他暗示着什么,死囚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是将死之人,能快活一天算一天,只要自己不说,谁会去那臭哄哄的牢房过问什么?
在狱吏的心中,从此种下一颗火种,只看何时燃烧罢了。
而杨梅也开始了她计划的第二步,趁没人时,她召集隔壁和对面的囚犯站到牢笼边上,她轻声问道:“你们想活命吗?”
“你该不会是疯了吧?都到死牢了,还说这样的话。”
那几个囚犯不想听她胡说,一哄而散,坐到草地上捉身上的虱子吃去了。
“回来,听我说!”
杨梅对他们招招手,那几个囚犯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也就将信将疑再次来到栅栏边上。
“听我说,我不是在说胡话,我想活下去,并且有办法逃出这死牢,你们愿意跟我一起逃出去吗?”
“你有什么办法能逃出去?这是死牢,想逃出去?天方夜谭吧?”囚犯们依然不信她的话,但没急着离开。
“先说你们想不想逃出去?”杨梅开始抛出她的诱饵。
对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