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点了点,几滴浑浊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
正应了那句古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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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阳市城南一间小小的出租屋前,一辆的士停在路边,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提着个黑袋子走下车来,他先朝四周看了看,又将帽沿压了压,只能看见挺拔笔直的鼻梁和嘴唇上一圈浓密的胡须,一双大长腿几步跨到出租屋前,在门上先三下,再两下,最后一下叩响屋门,屋里人应声将门开了一丝缝,他闪身进去,只听黑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办妥了吗?”
“办妥了,银行这边已经断了,随时可以行权。”
那人包裹得分外严实,根本看不出样子。黑衣人将黑袋子扔到那人面前,朝他伸出一只手。
只见那人朝袋子里探了一遍,又走到窗边,将窗帘掀起小小一个角,仔细察看了袋子里的物品,然后从身上摸出一物递给黑衣人,黑衣人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下,迅速装进衣袋里,朝那人做了个嘴上上拉链的运作,便开门闪身出去上了车。
当的士远走后,出租屋里人将那一包黑袋子装进一个背包里,也迅速出了门,直接去了火车站。
在火车站的卫生间里,一张电话卡随着马桶的水流冲进了下水道,一只老式手机也掉进了厕所。卫生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却始终没见到进去的那人出来。后来清洁工在垃圾桶里看到一套衣服,好好的可惜烧了几个洞,只好连同垃圾一起装进了垃圾清运车。
的士上的黑衣人在江边下了车,天空阴沉沉,染得江面也是灰蒙蒙一片,秋日的傍晚,江边竟也丝丝沁凉入骨,大概到了饭点,并无游人。黑衣男子将电话卡与老式手机分别扔进了河里,在嘴边抹了一把,顺手一扬,一团黑须在江面打了个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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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和夏槿在办公室看着报表数据越来越漂亮,又商讨论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管理得当,工作越做越顺,张皓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双手托腮盯着夏槿看,看得她不好意思了说道:“我脸上难道有脏东西吗?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好看,百看不厌!白天多看看你,存起来留着晚上想你。”张皓那笑起来像一轮弯月一样好看的眼睛对着夏槿一阵猛放电,杀伤力太强,夏槿赶紧回避。
一朵桃花飞上夏槿的俏脸,轻轻娇嗔一声“讨厌!”
“对了小槿,明天休息想去哪里玩啊?”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