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给你透个底,省的你瞎想。就这破医院的级别,你们家的人在这里就算住个十七八天的,他们除了把你们供起来,都不敢吭一声。说白点的,就是级别差别太大了,大到我们可以无视他们的讨好和存在!”
苏建国半懂半茫然地听着苏建儒的话。只是这些话,深深地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原来,权势大到极点的时候,许多他自以为的规则,都可以自行改写!
苏小灿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感悟,反正院长什么的又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她只要记住自己欠了多少人情在苏建儒身上就可以了。
这会儿,大家都坐着没什么事情,苏小灿问出了闷了一早晨的心事:“爸,昨天我妈妈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发高烧,还烧这么重呀?”
苏建国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跟他们说了事情的始末,说起这郑万福,他就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万没有料到郑万福对郑淑贤的重要性会这么大。
苏建国自己都反省了,觉得自己太草率,太着急了,想一下子改变郑淑贤,没料到引得她这样大的反应。日后,他会慢慢开导郑淑贤,不求她马上就改变,只要她日后能注意一点就好了。
“……”苏小灿能说什么?能说她非常想撬开郑淑贤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吗?
苏建儒一直在一旁抱臂站着,对苏小灿一家墨迹的行为很不赞同,张了张口,却一句家话都没有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觉得墨迹的事情,对别人来说,或者很重要。算了,他都日行一善,帮人到这步了,就不下掺和了。
上午,太阳出来后,越野车终于跟路上的积雪一样消冻了,上了路。
一回到苏家村,苏小灿跟苏建儒到了声谢谢,就跑去跑回家去了。家里没人,又跑到旧院,终于找到了缩在八仙桌旁边的大椅子里发呆的苏小兰。
苏小兰一看到苏小灿,担惊受怕了一早晨的最后那根弦终于断了,扑倒苏小灿怀里,就痛哭了起来。
苏小灿哄了好半天才把人给哄住,苏小兰吃了早晨被人忘记的亏,只怕苏小灿一个不注意又不见了,全程拉着苏小灿的衣服不放。
苏建民这才过来问她医院的具体情况。听到苏小灿说,人已经退烧了,住下了,什么都安排好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要不了几天就要过年了,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
眼看着要中午了,苏小灿在旧院吃了饭,就准备跟苏建民带着苏小兰,打包了一份午饭,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