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觉得自己皮很厚,可以肆意地折腾,而不怕挨揍?!”
赵鸿文一眼不合就揍亲弟弟的习惯,让赵鸿飞习惯性地紧了紧头皮,绷直了身体。
但是,垂死挣扎什么的,总是要有的。
赵鸿飞紧闭着眼,咬着牙,快速地反驳道:“哥,这次不一样,崔以沫和你那个左队都投钱了的!你就是不相信你弟弟我,也该相信你的老队长吧?!”
赵鸿文捏得“咔嚓咔嚓”响的拳头声顿时销声匿迹了。
赵鸿飞没有感觉到预料之中的拳头,连赵鸿文捏拳头的声音都消失了,悄悄地睁开眼睛,偷偷地瞄着那边的情况,见赵鸿文没有动,顿时明白自己刚才的话起了作用。
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赵鸿飞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抬手摸摸自己额头上被吓出的汗水。
赵鸿文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赵鸿飞,你最好祈祷自己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不然,……后果自负!”
赵鸿飞像是被点了定身穴,全身僵直地矗在了那里。
他怎么就给忘记了,左大卫跟他们家就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上午还给他和崔以沫定了目标,明天早晨要继续去找警卫连的晦气。
赵鸿文要找左大卫求证这件事的真假,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而且,他可是听出了崔以沫的口气,他那他师父的钱一定是没有通过他师父同意的。
露馅,也成了分分秒秒的事情。
赵鸿文起身,路过仍在当塑像的赵鸿飞,拍拍他的肩膀:“想好这次要在床上躺多久了吗?没关系,现在想不明白,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让你慢慢想!”
然后,就留下碎成渣渣的赵鸿飞一个人在书房里,心情甚好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赵鸿飞顶着一对熊猫眼,瞪着都快睁不开的眼睛,打着哈气,到了操场上,连刚开始的跑步热身,都是有气无力的状态。
赵鸿文跑了第二圈追上不在状态的赵鸿飞,路过他身边时,平静地说道:“赵鸿飞,还记得今天早晨的任务吗?如果今天早晨,你给我在警卫连丢了脸,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横着出去!”
口气里浓浓的警告意味,一下子就惊跑了赵鸿飞所有的瞌睡虫,死刑和死缓,那可是两个级别的刑法,他还是知道轻重的,甚至还给自己鼓气:说不定,今天表现良好,他哥就忘记昨晚的话了呢?!
所以,赵鸿飞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拉着崔以沫今天跟警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