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儒一听就听出了其中的猫腻,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怎么被骗了?”
旁观者清呀!
崔以沫一听,就听出了言外之意,赶忙给左大卫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让他有点警惕。
可惜,某人没有看到。
左大卫还在那里哀怨着自己那少收的钱,跟割了他的肉一般,抱怨道:“你都不知道,那个人把自己说得可怜极了,每张卧铺票在原价上只加了二十块钱,我们就卖给了他。早知道这么难买,我就再加点钱了!说什么至少也要一百块钱的好处费,不对,一张一百块钱的好处费才够!”
“师父!”崔以沫在一旁都听不下去了,怕他多说多错,最后连那点老脸都没地方搁了,赶忙出声制止了他。
左大卫从自怨自艾中回过神,才发现房间里的几人都神色不对劲儿。
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就见苏建儒伸出了手,递到他面前,道:“拿出来吧!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要你一张一百块钱的好处费了,只要你把票钱和那四十元的好处费,一分钱不少的还给我就好了!”
左大卫迅速后退,警惕地看着苏建儒,理直气壮地吼道:“我的钱,我的劳动所得,为什么要交给你?你还说什么兄弟一场呢,是兄弟,会这么无耻吗?”
苏建儒好整以暇地嗤笑一声,道:“不是有句古话叫'亲兄弟明算账'吗?你的车票可是我花钱买的,你现在把我的车票卖了,为什么不该还给我?”
左大卫难得激灵一回,立刻梗直了脖子,专横地回答道:“你给我买的车票已经检过票,作废了,不能再用了。我这是用自己回家的座位做好人好事,换来的报酬,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真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苏建儒气得哭笑不得。
不过,也不再逼着让他交钱了。进了这个家伙的口袋,想拿出点东西出来,小时候的记忆是已经不清楚了,这几天再次相处,倒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左大卫就一个吝啬鬼,现实版的葛朗台。
不过,他也不会让他好过。
这不,几个人把行李放在会议室,去了苏建儒办公室喝茶聊天。
苏建儒还给赵鸿文家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左大卫他们都没有走成,刚刚得了点意外之财,说中午要请客吃饭,让他们兄弟俩赶紧过来。
左大卫对苏建儒私自做的决定,十分气愤,直到赵家两兄弟过来之前,三个人都饱受着他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