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沫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苏小灿懊恼地扑在沙发上,手捶着抱枕,懊恼地只想尖叫:多好的气氛,多好的机会,多好的感觉,……自己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突然肚子饿了呢?你说你肚子饿就饿吧,为什么还要响出声音呢?知道自己等这个机会多久了吗?到手的鸭子又给飞了!
崔以沫以前可是清楚地跟她说过,他是一名军人,不允许早婚,他们要合法地结婚,就要等到他二十五周岁的时候。现在他才十九岁,还要六年。
这不是坑人吗?
两人都是正常的饮食男女,相亲相爱,顺理成章的事情,怎么在他们这里就要上道枷锁?
以前她不到十八周岁,她了解他顽固保守的性格,耐心地等着自己长大。
现在自己都过了十八周岁了,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多的制约?
她不甘心呀!
前世三十二岁,加今生十八岁,她都当了整整五十年的怨妇了……自己都被这个数字给吓着了。
崔以沫却在厨房里,不停地用冷水冲着脸,让自己冷静一下,不能再冲动了。明明昨天喝酒的人是苏小灿,为什么现在失去控制的人会是自己嗯?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已经成了负数,现在只要苏小灿轻微地一挑拨,就可以让他全面崩溃,沦陷,彻底失去自我。
这是危险的信号,又是幸福的信号。
崔以沫抬起胳膊,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着刚才的感觉,在这一瞬间,他开始犹豫了:他在害怕什么?他在迟疑什么?他和苏小灿早就是一体的,不可能再分开了。就算是苏小灿又这种想法,他也会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把这个苗头给掐灭了。
既然这样,早早地把两人的关系确定了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他也能安心,她也放心。
可是,苏小灿现在才十八岁,还是一个才长成的孩子,他一直告诫自己要自持,要冷静,至少让苏小灿到了二十岁,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长大了,再去谈这件事。
毕竟,他要当兵,他的职业不允许他违法,也不允许他早婚。他们要跨入婚姻这条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不是他们谁说了就可以算的。
所以,按照他的规划一步一步慢慢来,对两个人都好。
可是,现在水到渠成的事情,却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他们到底该不该过早地跨过那个雷区?
早饭吃得有那么一点让人消化不良。
好在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