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呢?虽说我现在是扶醉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但唐鹏却从没有让我见过他的父母,就算他父母知道我的存在,也应该是把我看做是集团的工作人员吧?我想,他也不愿意让他父母,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吧?还是算了,干嘛要打搅人家的幸福生活呢。
小河边的风很大,刀子似的西北风吹起发丝,打在她脸上,生疼,只是她却不知道那样,沿着小河向前走。
在炎热的夏季,或者天气很不错的冬季时,小河边还是会有不少人的。
不过今天是大年三十,而且寒风凛冽,隐隐有雪粒飘舞,小河边这条公路上,除了一些来去匆匆的汽车外,根本没有几个行人,而路那边的各家门头房,也都落下了卷帘门,因为过年,平时这条还算繁华的沿河街道上,显得格外冷清。
“往前走,走到哪儿去呢?呵呵,还是回小区吧,不管那个地方多么清冷,但最起码能为我遮挡寒风不是?”
潘冬冬喃喃的苦笑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发丝,转身——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悄无声息的停在了她的身边。
不等潘冬冬反应过来,车门打开,两个穿着竖领黑夹克,头上戴着黑色绒线帽子的男人,就飞快的跳下车来,一人抓住了她的一根胳膊,就向车上拖!
“干什么!?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潘冬冬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松开我,松开——来人呀,救命,救命!”
潘冬冬虽然大力挣扎,但根本抗不住那俩男人的死拉硬拽,几下就把她拖上了面包车,随着车门的关上,她的救命声嘎然而止。
在潘冬冬被人拖上车时,也曾经有骑着电瓶车的行人经过这儿,其中一个小媳妇还扭头张望了几眼,但随后就扭过了头:大过年的,谁没事自找麻烦?
面包车的车门刚关上,就已经启动,飞快的向前驶了过去,在超过那个骑电瓶车的小媳妇时,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车牌:车牌,被一张写着‘恭贺新婚’的红纸蒙着……
……
从摸起杀猪刀,成为一个专职屠夫那天开始,唐文举就从没有像最近这几个月这样清闲。
用梁山伯好汉李逵的话来说就是:这日子,淡出个鸟来了!
本来人家老唐从屠夫转行制砖厂后,累点归累点,但大小是个老板啊,平时对那些打工者吆五喝六的,生活也充实的很。
可后来,他听从了邢雅思的话,把制砖厂承包给了别人,去了保利集团做了个后勤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