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了唐鹏面前。
现在邢雅思给唐鹏的视觉冲击,就是单调的白,除了她黑色的秀发、黑色蝴蝶般的眼睫毛,泛着微红的脸颊,和红艳艳的薄唇外,其它地方都是白,白色
嫩白的双臂,白色的抹胸小褂,露出象牙那样白色的小腹,银白腰带下是条白色的宽脚裤,粉白的小脚踩在乳白色的木地板上,欣喜笑起来时露出的小白牙,闪着让人心动的白光——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干净、纯洁这一类的词汇。
等她那因为快步行走而秀发飘摆起来时,唐鹏才发现她是用一块白手绢束起了发丝。
如果是别人看到邢雅思这样一身装束后,说不定就会摇头晃脑的嘟囔两句‘今有凌波仙子天上来,人家哪得几回见’的酸诗。
可唐鹏却在眨巴了一下眼睛后,问:“邢雅思,你家谁死了?”
邢雅思登时一愣,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看到她这幅样子后,唐鹏感到很爽,咧嘴哈哈大笑起来,但刚笑到一半,却又哎哟了起来。
原来,他在大笑时,牵动了背上的伤口。
这次换邢雅思笑了:“咯咯,你怎么不笑了啊?你继续笑呀,看你笑的还蛮动人的嘛。”
“妇人不足为谋也。”
唐鹏嗤笑一声,问道:“真是你救了我?”
邢雅思坐在唐鹏床前的椅子上,脆生生的反问道:“你以为除了我之外,还能有谁救你?”
虽说唐鹏也是轻狂年少时,但在一身简约白衣的邢雅思面前,半点也没有阴险的意思,还是感受到了逼人的朝气,竟然让他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好像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了她那样,很真实的感觉,嘴上却淡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那时候遇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