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始终在主动追求他。他却一直躲着我。呵呵。你觉得。他这样的人。会缠着你吗。你把自己看的太无法抗拒了。”
单可卿沒有再继续这个话題。只是问:“邢总。我已经把您想知道的都告诉您了。那您是不是该把小木人还给我了。我发誓。我一定会把小木人毁掉。。而且。演出结束后。我永远不会再见唐鹏。”
邢雅思放下腿。站了起來。懒洋洋的说:“我不会给你的。”
单可卿一呆:“为什么。”
邢雅思慢悠悠的说:“因为我觉得。用小木人來要挟他。就能达成我的心意。”
单可卿急了:“你要挟他。我不反对。但我会遭受牵连的。”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要怪。就只能怪你命苦。”
邢雅思绕过案几。向门口走去:“当然了。你也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就是和他发生那关系來让小木人的作用失效。。不过。我可警告你。他可是我邢雅思看上的男人。你一个演戏的敢打这主意。我会无数的法子让你身败名裂。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晚安。”
单可卿站起身紧追几步:“邢总。”
邢雅思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迈着优雅的步伐。开门走出了房间。
单可卿双手抱着膀子。垂泪低声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单可卿在下午和晚上两次犯病、却又拒绝去医院的做法着实诡异。李明特意嘱咐团里所有人。最好别再讨论这件事。一切都等到演出结束回国后再说。
受到这件事的影响。陈思情等人很早就休息了。
光州虽说是北朝的经济特区。经济模式也逐步向资本主义靠拢。不过凌晨以后。市区内的所有店铺都关上了门。只有当地驻军组成的巡逻队在街上巡查。
凌晨四点左右。一个人脚步轻快的來到了单可卿的客房门前。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中。把手里捏着的一根铁丝伸进了锁眼中。
轻轻拨动了几下。这个人收回铁丝。推门走了进去.
单可卿所住的客房内。亮着灯。里间的房门紧闭着。看來也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