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退”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现状,再退真的不是跳海就是跑到南亚。一群自称天皇武士的野蛮人踏上了中国的土地,他们说是来帮助穷困的中国人,建立所谓的大东亚共荣,一边说着一边用子弹、炮弹、刺刀乃至于坦克的履带杀死、碾死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我们还有多少人?”
“哎哟喂!我的营座,你可算是说话了!”
“别废话!我们还有多少人!”
“是,报告营座:我营还有四百余人枪。现在还有一个排在阵地上。不过不知道还活着不?”
“除了阵地上的弟兄,叫其他人都集合
“是”
他看着瘦瘦黑黑的传令兵出去,突然像极是发疯了那般整理自己的军服,口中不断地呢喃“军人应该军容整齐地去死””他知道团座真待的任务是无法完成了,光靠一个营根本无法防住县城,如果不是要坚持到德国人支援的一个中队卧小凹凹撤退,他们不该还待在这里。
德意志第三帝国在欧洲已经快完全击败盟国,中国人久久不能确定这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直到”德国人再一次和重庆政府联系。
守在阵地上的人不会知道大部队已经撤退,有几个团座都是这样告诉下面营长的,他们说“顶住!只要你们能防住偻寇三天,我们的大部队就能在后面建立阻击阵地击垮他们””说完马上带着部队跑了,一些不知道大部队撤退的人仍然守在阵地上,等着那永远不可能构筑起来的防线被建成的那天。
“营座!能动的人全部在这具了。”
他掏出腰间仿制毛瑟手枪的驳壳枪,看着前方那群眼神迷惘的军人,这些军人来自天南地北,有许多都是沦陷区的子弟,参军也并不是出于自愿,家没了只能参军混口饭吃。
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在今天以后不用再思考再迷惘,因为县城的第一道防线丢了,第二条简陋的防线根本没有掩体,只要一冲上去,过不了多久就都要一起去见老天爷了。
“你们之中有人参加过北伐么?”他估计是知道活不久了,心里竟是有些轻松,“我还是个学生兵的时候参加了。不过,我并不为之骄傲!那是同胞相残,没什么值得骄傲”。
有些发愣的人群,这些身上军装由于太久没有更换满是污垢的军人们,他们差不多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有一次他们的营座也是声音洪亮地发他们不明白一此大道理,只知道只要营座日长鼎“那就是有人要死了。
那是在上前线的第二天,他们的营座发表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