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盘踞，高傲仰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金眸黑龙，眼中的傲然，不甘，在一点点消失。
它知道和自己契约后，人类的实力若是太弱，要承受多大的痛苦，而且过程绝对是痛不欲生，人类可以在外力作用下，能坚持下来，但是这样过后，应该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可这个人类，出乎意料的，她在承受这股力量，晋升神化，不依靠外力，甚至从一开始，连叫一声都没有，哪怕咬破嘴唇，也不肯叫一声。
还有她服用的丹药，她简直是疯了，服用的不是恢复元气的丹药，而是直接晋升神化的丹药，这丹药的猛烈冲击，不亚于和它契约后要承受的痛苦，这丹药要是单独吃，最多只是经受住强烈冲击，这股冲击过了，就没事了。
可她和自己契约，本身承受的痛苦，加上丹药助她晋升的丹药的冲击，她现在承受的痛苦，直接翻了几倍！
她应该是知道的，知道自己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居然毫不犹豫就吃下去了。
它就没见过这样的人类，承受和它契约后那股力量，就已经够让她承受的了，她硬生生降这痛苦的过程翻倍，还能咬牙坚持，提醒着自己不昏厥过去。
“你可以叫出来的，又没有听到。”金眸黑龙缓缓开口，语气中少了一丝傲然。
她完全可以叫出来的！
离夜一张脸皱在一起，指尖陷入肉中，浑然不觉，听到金眸黑龙的声音，染上鲜红血迹的唇瓣，稍稍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那样会有用吗？”叫出来就不痛了吗？
金眸黑龙顿时语塞，那样当然没用，又不是叫出来，痛苦就会减少的。
“其实你大可以选择，承受过本王的这股力量后，再服用丹药晋升。”那样痛苦会减小很多很多。
不过……还是两者同时，实力提升会比较明显。
那样的话，也许只能突破神化，只能到神化，而她现在这样，能晋升到什么地步，它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离夜没有回答，脸色苍白无力，额上豆大的冷汗一滴滴坠落，她依旧在咬牙坚持着。
她何尝不知道那样痛苦会减轻很多，若她一直待在风启大陆，她不会这样选择，可她要走出这片天地，踏上更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单单神化是不够的。
身体越来越沉重，眼前的万物逐渐变得模糊，离夜咬着牙，忍住疼痛，坐正身体，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她都用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一动，疼痛就会牵扯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