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婷兄妹俩闻言,顿时全都一声惊呼。
田老师忙问:“今天查出来的吗?也在乡人民医院?”
“嗯。”江森淡淡地点点头,“今天早上送到医院的,前些天我们村里希望小学揭牌,乡里新来的邓乡长过去参加揭牌仪式,仪式刚搞完,我爸就泼了邓乡长一脸的粪汤,邓乡长跳进池塘里差点淹死,回去就报警了,乡里派出所就把我爸抓到这边拘留所拘留了。昨晚上他非要喝酒,不给就说要拉屎来涂墙,派出所没办法,给他买了瓶老白干……”
“发粪涂墙。”孔军插嘴道。
“对。”江森笑了笑,“结果昨晚上一口气,就把一整瓶老白干都干掉了。早上民警过去检查,就发现喝趴窝了,赶紧给送到医院去。不然本来我都打算直接回市里了,派出所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没办法,得去医院看看啊,顺便也看看老孔。结果下午检查结果一出来,刚好给查出个胃癌来,不过倒是还没怎么扩散,医院说有救。”
“二哥,看你这个样子,好像还挺开心的啊?”孔婷对江森的观察变得各位细致。
江森笑道:“不然呢?哭一个吗?”
孔婷叹了口气:“唉……”
田老师却是吓得忙问:“那你……你还吃得消吗?”
“小意思。”江森道,“我爸这个便宜多了,用常规化疗药就行,手术费也不贵。我现在身上剩的钱,让他再做十次手术都有富余。”
“话不能这么讲……”田老师幽幽道,“他是对你不好,可怎么说也是你爸……”
“是啊。”江森道,“所以我也没放着他去死啊,该掏的钱,一分也没少花,是不是?”
孔婷很共情道:“二哥,你太可怜了……”
江森道:“姐姐,你要是还是喊我名字吧,我好像比你还小几个月。”
孔婷改口道:“小二二,你太可怜了……”
江森:“……”
晚饭吃到将近八点半才散席,江森借口明天还要干早上的早班车,赶紧就先回了旅馆。等江森一走,孔婷和孔军嘀嘀咕咕了一阵江阿豹纯属报应,被田老师骂了几句后,才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闺房的房门一关,孔婷立马就坐到电脑桌前,此时此刻,脑子里把还独自留在医院里的亲爹,全然忘到了一边,急匆匆打开电脑,立马登上了二二君贴吧,发了条重磅消息。
“二二君的爸爸得癌症了,跟我爸在同一间医院里。”
然后只过了两分钟,立马有个二楼回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