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产业……”老孔听得稍微心头一惊,“那一年的营收可至少得是好几个亿了。”
“本就该有几个亿。”江森的口气,反倒更大了几分,“申城的四季药业,目前卖同类市场产品,一年下来大概就是三个亿左右的营收。我接下来,是打算把这个产品的上下游打通的,加上我的个人影响力,市场完全可以铺得更大,走出国门。到时候再包装成‘来自遥远东方的神奇美容秘方’,国外的韭菜智商比国内韭菜低多了,利润再翻两番我都有信心。”
“你还想出口?那你这是想挣多少?”
程展鹏被江森的大饼画傻了。
江森却手一挥,昂扬道:“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想挣多少。
钱当然是多多益善,哪有给自己定利润上限的。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我得先弄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要在这个盆里吃饭,每个人又应该吃多少。老孔说县里支持,我当然相信县里支持我,可是具体到落实和执行上,政策呢?措施呢?谁来经办呢?
还有这么大一个项目,需要全县多少个部、委、局、办来协调?短期上,这个项目要启动,大家过年前后要加班,长期看,项目接下来要运转得好,每天都需要各部门来关照,不能让人白干是不是?还有十里沟村的那些村民呢?还有是不是要给市里预留一份?”
“跟市里有什么关系?这么个分法,落到每个人嘴里还能剩多少啊?”老孔当场不装了,直接问道,“你自己怎么想的?你没想法吗?”
“没有。”江森很干脆道,“我说多了,企业负担不起,说少了,显得诚意不足,还不如不说。这个事,还是你们先开口比较妥。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们,先通过教育局问一问其他单位,问个大概的数出来。我们这边,底下都先沟通好了,事情也就办成大半了。
我这回回来时间很紧,我是希望教育局这边,最好两天之内就把各方面的意见都汇总过来,抓紧在年前开个会,白纸黑字签个备忘录。然后这个的项目,接下来该交给谁负责就交给谁负责。以后该帮忙的帮忙,该干活的干活,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最关键的,赚了钱该怎么分,分多少,将来到底是每年一分红、还是几年一分红,还是开会决定,一句话,只要咱们自己这边的生产,不会因为分赃不均而出问题,我对这个项目也就基本放心了。老孔,我是真的没时间再往这里投额外的精力了,这个项目,说到底,还是要靠全县上上下下,齐心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