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看着她五个月大的肚子,怎么看都觉得不放心。
“唉……”安安叹口气,幽幽道,“早知道我就让你戴了,还能陪着你到处多走走……”
“戴了也不是百分百就能不中招啊,毕竟我这么勇猛,你那么……”
“滚。”安安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扔到江森脸上。然后扔下行李箱,走过去抱住江森,呜呜咽咽道:“你不要在外面乱搞啊,我一点都不想给你管三宫六院……”
“我靠,你前几天不说要反绿回来吗?”
“我改主意!那些骚货,哪有那么容易让她们占老娘的便宜!只要她们敢进咱们家的家门,我就会让她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安安咬牙切齿说着,“森森,你就当为别人好,也一定要顶住那些碧池的诱惑,知道了吗?”
“所以我可以……”
“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
“好啦,不会的……”
江森抱住她,亲了又亲,磨磨蹭蹭到七点出头,才上了出门的车。
叶培和袁杰跟在身边。
花姐和她的助理,等过几天会直接飞去西北和他汇合。
……
国庆第一天,江森从大清早开始就匆匆忙忙,早上十点下飞机,从国际机场到青山村,路上花了三个半小时。到了青山村后,包括县长焦思齐在内,一大群瓯顺县的领导早就等候多时,江森又换乘县领导专用大巴,啃着馒头榨菜,喝着矿泉水,一路在盘山公路上颠簸到十里沟。从车里下来的那一瞬间,饶是江森身体素质变态,也不禁有点发晕。
至于袁杰和叶培,更是一个半死,一个几乎死透。
幸好马瘸子功力深厚,弄了点开窍醒神舒肝和胃的药丸子让这俩货吞下去,叶培才总算回过魂来。而相比之下,袁杰这位前兵王,状态恢复得就迅速多了。
等到三点半二二制药厂剪彩仪式开始,他就已经可以活蹦乱跳地守在江森身边。
啪!啪啪啪啪!
在瓯顺县和东瓯市电视台的镜头下,声声炮仗声中,江森在距离十里沟村大约六百米远的另一处山头下,站在刚刚竣工半个月的二二制药厂前,和县领导们一起,剪断了红绸带。
剪彩仪式完成后,自然就是接受记者采访,然后和县里、乡里的领导们各种瞎聊,一边在工厂负责人的指引下参观工厂,听丈母娘梁玉珠各种瞎吹,“目前我们这条流水线的年生产能力非常强大,开足马力的情况下,每年计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