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志认为不管是站在审问的一方,还是被审问的一方,都应该严肃对待讯问。
“够了!少胡扯了,你的底细我会帮你查清楚的。”赵立仁又指向陆风,“到你了,叫什么?以前是干什么的?”
“陆风,一个中医大夫。”陆风简洁的答道。
赵立仁也懒得细问,因为听到的答案一个比一个扯,前面一个胖子说是警官大学的老师,他妈的他赵立仁都没能考上警官大学,这就跑出一个胖子说是警官大学的老师,这不扯的吗?
接下来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更扯,都不知道高中有没有读完,就说是中医大夫,难道这念头会买瓶王老吉败火就都叫中医大夫了?
赵立仁都懒得继续问,反正问不到真话,不如明天叫人去查。
“到你了,脸蛋不错,人也年轻,晚上忙生意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干嘛盗墓呢?折阳寿损德的知道不?”赵立仁又指着秦红鱼问道。
“知道。”秦红鱼很认真的点点头,盗墓的确折阳寿损德。
“知道你还干?”
“我没干!”秦红鱼很严肃的反驳道。
“行了,干没会查,先说名字和籍贯。”赵立仁懒得争辩,摆摆手说道。
“秦红鱼,籍贯阁皂山。”秦红鱼答道。
赵立仁也没仔细考虑阁皂山是个什么地方,接着问道:“以前是干什么的?”
“道士。”秦红鱼回道。
赵立仁抬眼看着秦红鱼,身体都在发抖,已经快忍不住要笑出来了:“你们能不能不那么逗,一个说自己是大学教授,一个说是中医大夫,现在还来了个道士,还是个年轻道姑,卖的道姑啊?”
卖的道姑这话是有典故的,在古代特别是宋朝、明朝,尼姑庵、道观里住的可不一定都是真的出家人,很有可能是个风雅的地方。
女子过不下去了,到庵里当姑子也是最简单的去处。
风流才子在尼姑庵里养病住个十天半个月的,都能算是一件风流雅事。
……
当然,这些都只是个别时代因为战乱或天灾而形成的特殊现象,并不是常态。
秦红鱼知道这些,所以听到赵立仁的话就很生气,这分明就是骂人,所以板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说话。
“气性还挺大!说吧,谁是主谋,谁是从犯,从犯罪名要轻很多,你们可想好了。”赵立仁希望看到三人互相攀咬。
郭言志又抬头看了看气窗外的天色,说道:“快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