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龙就瞬间爆碎,迸溅的冰凌散落在陆风四周,甚至是溅落到身上。
但让玄天教弟子们感觉奇怪的是,陆风始终没有倒下。
更奇怪的是,梵圣突然跪倒了下来。
梵圣输了?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有的玄天教弟子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们看不明白到底是谁赢了。
金乌坪寂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陆风才缓缓开口道:“我赢了,请遵守承诺,放我师父离开。”
哗!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尽皆哗然。
“这怎么可能?是那小子赢了?怎么可能呢?梵圣长老不可能输的。”
“你看清楚谁赢了吗?那小子是不是疯了,他刚才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他竟然说他赢了。”
“你没听错,他的确说他赢了,可是我看他是疯了。”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那道刺眼的光芒是谁发出来的?”
“到底是谁赢了?梵圣长老怎么跪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看清楚了,有人看清楚了吗?”
金乌坪四周,沸腾了起来,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梵圣跪倒在雪地里,怔愣许久,直到金圣的遁光落在身旁才回过神来。
“没想到你会输,真是让人惊奇的一天。”金圣语气冷漠的说道。
梵圣低下头,抬起手按住胸前的伤口,目光中充满了愤怒、怀疑和耻辱。
他按住胸口,用冰雪将伤口全部填满,然后缓缓站起来,用冰寒刺骨的目光看向陆风,咬牙说道:“再来!”
“再来几次都一样,我也可以陪你继续打。但是,要等我送我师父回家之后再说。”陆风坚决道。
梵圣一抬手,沉声喝令道:“把那个老头带出来!”
立即有几名玄天教弟子,用铁链将岳问山拖出来。
岳问山赤着脚走在金乌坪的冰雪上,头发已经全白,冰雪落在他的头上,已经分辨不出那是发丝和是冰雪。
陆风清楚的记得,当初在离渊涧见到他的时候,头发还是花白的,只过去了两年时间,头上已经找不出一根灰发。
在玄天教的日子是有多难熬,才会让这样一位老人头发白成这样。
“孩子,你……你怎么又来了……”岳问山看到陆风,用力挣扎了一下,但是手脚被铁链锁住,根本挣脱不开。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