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只见安伯坐在那里,喝了一口,淡淡道。
邢熊皱眉看着安伯,再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再笨也明白了一二:“安伯,你要带我去哪里?”
“天残阁。”安伯没有看邢熊,也没有骗他。
闻言,邢熊胸口起伏地问道:“安伯!你怎么会?”
“我原本就是天残阁的人,只为等到一个完美的大地之体,你爹不行,你也不够,我原本以为我的任务算是结束了——”安伯喝着酒,倒是说了一句真心话。
邢熊听着安伯的话,心中酸楚的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船舱内静谧的可怕。
‘嘭——’突然一声巨响,船体一个猛晃。
邢熊惊诧抬首,却看到安伯依然淡定地坐着,喝着酒,一杯接一杯。
见此,邢熊喉咙一紧,眼眶有些红。
刚安稳了片刻,船体又一阵猛晃,邢熊并未坐过船只,脸色有些苍白地问道:“安伯,发生了什么事?”
“是海兽,不用担心,自有人解决。”安伯似泰山一般,不急不躁道。
邢熊看了如此的安伯一眼,跟平常所见很不一样,不禁伤感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全凭你自己体悟。”这时,安伯才看向了邢熊。
双眸对视,邢熊明白了安伯话中的意思。
随即船舱内又安静下来,总归,一切都回不去了!
船外打斗了片刻,船才平稳下来。
船平稳片刻后,土使者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邢熊,对安伯道:“安庆,再给他下点药,船体刚才受损了,我们要去夏兰岛换一只船。”
“不用了,属下会看住他的!”安伯闻言拒绝道。
土使者不赞同道:“安庆,这事马虎不得!”
“我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自不会在最后关头马虎!”安伯抬眸看着土使者,冷声道。
土使者见安伯如此坚持,愤愤道:“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唯你是问!”
“……”安伯闻言只喝着自己的酒,没有应土使者。
土使者见此一甩袖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走出舱门,土使者瞥了身后一眼:“不过就是阁主的族人,摆什么架子!哼!”
土使者的话并没有避讳,安伯和邢熊都听得明明白白。
邢熊听着土使者的话,开始好奇安伯的身份,但却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