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说校花今年要回国了,要不我去帮你打听一下联系方式。”
“是啊单哥,去把校花追回来!”男同胞们也给单宁鼓劲,“打倒严老虎!”
“对对对,打倒严老虎,迎娶咱的美校花!”
单宁还是摇头。他坐到皮沙发上默默扯开一瓶啤酒的拉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点醉,他的指头居然被拉环锋利的边缘给划伤了。
单宁看着那鲜红的血珠子一会儿,动作迟缓地抬手摁住伤处止了血,才说:“不是唱给校花的。”
众人愣住。
单宁抬起头,平价KTV里俗艳的灯光映在他眼底,竟染上了几分伤怀。他无奈地笑笑:“当时我就说不是唱给校花的,你们还要误会多少年啊。”
见单宁情绪不对,其他人没再追问“不是唱给校花那是唱给谁的”。
一行人在廉价的KTV包房里闹了个通宵,后半夜有人熬不住了,七横八竖地睡在了沙发上或地板上。单宁醒得早,睁开眼后一激灵,想到自己还要上班,不由和其他人说了一声,离开KTV去坐地铁回西城区。
早上的地铁站出奇地安静,只有三两个工作人员坚守在岗位上。地底下的通道没有白天和晚上之分,都亮堂堂的,只是到处都闷得很,一丝丝风都吹不进来。
单宁正下着电梯,手机突然响了,是继母打来的。继母是个精明又泼辣的女人,性格十分爽利,和单父是同事,两个人都在小镇里教小学。
单宁接通电话,喊道:“妈?”
继母“哎”地应了一声,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单宁啊,你弟弟这个暑假要参加夏令营,回来时是八月中旬,我和你爸可能要下乡做宣传,让他去你那住几天方便吗?”
单宁一口答应:“方便,到时你给我电话,或者把他老师电话给我,他回来了我去接他过来。”
“那成,就这么定了,”继母高兴地说,“回头我和你爸忙完了就出去你那一趟,咱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好好聚一聚。”
“好。”单宁没有异议。
单父再婚时他已经十来岁,初中就去住校,高中也一样。后来工作了自然顺势搬出来自己租房子,平时偶尔和家里通通电话,买些实用的东西送回家。虽然一年见不了几次,感情却还算融洽。
单宁非常满意这样的状态。
要知道相处容易共住难,现在这样的距离正好能让他和继母、异母弟弟融洽相处。
单宁挂断电话走进地铁,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