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哒么么哒!
霍铭衍浑身一僵,默不作声地把单宁从自己胸前扯回怀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只一脸单纯和无辜的猫儿。
单宁没再胡闹,跳了下地,在屋里蹦来蹦去,熟悉这具“新身体”。单宁服役期间跟的教官是魔鬼,每天都对他们进行地狱式训练,意思是把单宁从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变得结实耐操能打能开炮。在那期间单宁整具身体像是被拆散了又重组,他彻底理解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骼的用处,帮助他在绝境之中迸发出最大的潜能死里逃生。
人可以这样练,猫应该也可以。
单宁见霍铭衍去洗澡了,又想起昨天自己硬生生看得流了鼻血,不由跑到浴室门前和霍铭衍交流:“我出去溜达溜达,你自己先睡啊!有事儿叫我,我不会走太远的。”
不等霍铭衍回应,单宁跳上窗台,用圆溜溜的脑袋顶开没关严的窗户,一溜烟蹿了出去。
外面黑漆漆的。单宁无声无息地下了楼,闻见一阵夜来香浓烈的香味。对于嗅觉比人类敏感几十倍的猫狗来说,这味道堪称刺鼻。
单宁绕开种着夜来香的院子,沿着花坛石栏飞快往前走,从人变成猫,体型变了,视野也变了,夜晚变得十分清晰,听力也和嗅觉一样敏锐,连对面三楼那对情侣嗯嗯啊啊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跑出巷口,单宁抬头往天上看去。云层已经散了,月儿惨白惨白的,星子竟也黯淡无光,前方高低错落的自建房笼罩着惨淡的月光,爬着苔藓或涂着涂鸦的外墙像一张张扭曲的脸。
夜已深,忙碌了一天的租客们都疲惫地睡进入梦乡,对于昼伏夜出的动物们来说一切却才刚刚开始。单宁慢腾腾地在四周走着,偶尔遇到些猫猫狗狗对方都不怎么搭理他,似乎连它们对“新来的同类”的感觉都渐渐从从前的欢迎或警惕到现在的漠然。
单宁也没和那些“同类”打招呼。他屁颠屁颠地跑到居民区的小广场,在旁边的健身器材上练习攀爬和抓挠,猫的身体是有优势的:灵巧。
有时候只要有条小小的缝,猫就可以钻进去,它的身体像是延展性极好的金属,能从“一只猫”变成“一条猫”。它走路无声无息,擅长跳跃和攀爬,一些看起来十分平滑的墙面它都能爬上去。
单宁抬起前爪,试着亮出锋利的尖爪。这也是猫的重要武器,霍铭衍没把它给剪平,遇到什么事儿他一爪子挠过去,可能连人都能轻松解决。
这是普通猫的优势。
可这应该不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