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便痛,现在虽然养回来一些了,但还是不能劳累,这些人我再安排便是了。”
“只是教她们一些针法,多动口、少动手。你放心,娘亲有分寸,定然不会让自己累到。这些时日看你们刺绣,光看都看会了不少,我先暂时教着,你看若是有教的不对的地方,再行改正就是了。”
看苏清神色坚决,沐云瑶只好点点头:“也好,娘亲就先教着她们,不过您可要格外的注意,若是让我发现您累到了,立刻就将她们都赶出去!”
“好,都听你的。”苏清原本整理账册,可账册整理清楚之后便没什么事做,正闲着无聊,教一下这群小姑娘也算解解闷。
而且她刚才都看了,那些小姑娘有的一身补丁摞补丁的旧衣,看那模样应是家境苦寒,让她们学一项本领,以后也不至于凄苦度日。
如今这个世道,女子立足不易,尤其对一些家境贫苦的人家来说,女儿家草草养大了,就为换一笔银钱,至于这些女孩子嫁人之后过得如何,就和他们再也无关了,着实让人唏嘘。
当初,沐成过世,她生怕云瑶也落得如此下场,不知道提心吊胆的多久,如今日子好过了,能拉她们一把,便适当的拉一下,于自己不过是劳累一些,于她们,可能会改变其一生。
接下来几日,竟陵城内,有关霓云坊的议论渐渐平息,毕竟这里一直关着门,他们便是有再多的好奇,也不能把门板看穿了去。
没两日,又一道消息犹如惊雷般在竟陵城内炸开,一农户托人写了状纸,将彩月阁掌柜谭鲁告到了衙门,上面写着他欺压良善、放利子钱、霸占别人田产等林林总总十几条罪名。
虽然这段时间彩月阁被霓云坊屡屡打压、风头不在,但认真论起来,依旧占着竟陵城第一秀坊的名头,彩月阁若真出了事,不知道多少秀坊欢呼雀跃。
锦兰将消息告诉沐云瑶:“小姐,您可听说了,彩月阁掌柜被告上了衙门……”
沐云瑶面带浅笑:“刚刚锦巧过来说了一遍,只是状纸虽然递上去了,最终成不成的还不一定。”
“奴婢听说,主审的县令大人便是陈夫人的夫君,那人和曹大人一样,也是性情刚正不阿的,定然会查清楚事情真相,严惩那个恶毒的掌柜。”
陈夫人之前买走坐谈琵琶那身衣裳,之后见面,神色比以往高兴了许多,七夕宴会上更是专门过来和她说了会儿话。金夫人还曾半开玩笑的说,自己成就了陈夫人一桩心事。
沐云瑶并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彩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