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不尽。”好像这样，武月可以对他们武氏兄妹表明她是真心的一般。
“十几年前，十大古武世家遭受一场浩劫，上五家之中，无一例外，都有人死难，那么下五家之中，难道就没有遭受攻击吗？”李聪浩问。
李聪浩寻思，如果当时是因为军方要抓了这些人，实施人类基因改造进行研究的话，那么下五家甚至其他的古武人士不都是可以的吗？
为什么偏偏要攻击上五家的人呢？
“你问得很好。”武月解释道，“在我看来，十几年前的那场古武世家的浩劫，并非只有上五家遭受了劫难，下五家一样没能幸免。只是，下五家之中，多半都变节投靠了他们而已。熊家的熊太冲和组建邵家的邵天禅就不用说了，直接趋炎附势，和江户赵家……”
武月提起赵家，禁不住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赵圣衣，轻咳两声，绕过去，继续说道，“……一起，替军方做了不少坏事，据说莫家……”
武月刚说到这里，好像又想起了莫千言在现场，又不好说下去了，只得摇摇头，哀叹一声，道，“过去的那些事儿，都不提了……后来我还听说，欧阳家也……”
说来这事儿就是巧，她刚提到欧阳家，楼梯上忽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
李聪浩有聪灵神功，自然有点风吹草动，就已经知道了。
他抬头看时，欧阳夜玉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李聪浩抬头望了她一眼，见欧阳夜玉正直勾勾地盯着武月，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眼光。
武月只是有些尴尬，倒是没什么畏惧之意。
“总之，下五家之中，只剩下上官家和林家还在坚持。那时候，我都在想，恐怕这上官家和林家也难以置身局外吧？可是，偏偏说来奇怪，那段时间之后，就偏偏没人在攻击古武世家了。上官家和林家因而幸免于难。或许是军方抓人抓够了。再不然就是上五家的坚决抵抗，让他们看到，强硬抓取，只有鱼死网破，让他们知难而退了？反正，他们放过了上官家和林家，就此停手了。”武月一边讲述，一边猜测。
上官紫岚和林靖雁都在一旁，她们两位听着这些陈年旧事，只感觉心惊不已。
“可是……我们家后来并没有就此躲过灾祸……”上官紫岚娥眉深蹙，似乎又想起了她那惨死的爹娘。
李聪浩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瘦削的肩膀，安慰她。
上官紫岚犹豫的眸子上顿时潮润了。
“不错，这我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