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秋从来没有凶过她,也没有大声和她说过话。这是沙秋头一次这样,穆婉婉被吓到了。她想起东鸫说过的一件事。沙秋曾经说过,做他的女人,就要听他的话。
此时沙秋那个眼神,就是这样一个意思。穆婉婉甚至能够从眼神中感觉到,如果她不听从沙秋的意思,虽然沙秋也会帮她解阴脉镇魄符,但沙秋肯定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喜欢她。
穆婉婉害怕沙秋不再理她,不敢再动。即使心中满是担心,也只能压在心里。她想不通,刚才那一刀根本不快,为什么沙秋会被砍中。穆婉婉虽然也在沙秋后面,看不见野山泽的招式。但从刀光闪过的度来判断,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东洋武士们看到野山泽一刀就伤了沙秋,眼神开始变得不屑。原来这个东土武皇根本不足为惧,他根本就是吹出来的高手。
从腾州到曲州,再从曲州到亥州,他们根本没有遇到过一个可以有一战之力的人。东土根本就是个弱小的地方,他们应该早点渡过海洋,征服这里。
野山泽嘴角歪歪道:“你不是武皇吗?怎么就这点实力?看来你只是凭借那把绝世宝剑才当上武皇的吧,没有绝世宝剑你根本什么都不是。还不快点拔剑?下一刀你可没那么好运气再躲过去。”
“对你,我不需要用剑。”
沙秋的话,在野山泽眼里不仅是蔑视,还是死鸭子嘴硬。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不出剑,我就会让你。我的拔刀术在东洋可是排在第一位,你以为躲得过一次,还能躲得过第二次吗?”
“你排第一?那他们排第几?都在你后面吗?”沙秋当然不会认为野山泽在这群人里面是第一,反而认为是第十。
十武士,这个人排在第十,就是想用他来试试沙秋的真正实力。
野山泽生气了。他刚才说自己是拔刀术第一,但在此次出征东土的十人中却是最后一名。现在被沙秋这么说,他立即恼羞成怒。
“你敢羞辱我。”野山泽整个人阴沉起来,象是大雨前的遮天乌云,乌云里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这就是拔刀术?你一刀没能杀死我,就插回刀鞘。下次出招再拔刀然后又插入刀鞘?你不嫌累吗?我们江湖上也有拔刀招式和拔剑招式,但是这样的招式并没有出鞘后又入鞘。象你这样拔刀又入鞘的,只能认为自己一刀杀死对手的时候才会这样做。可是,你并没有杀死我。真是奇怪。”
野山泽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了,他气得脸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