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冲脸都快绿了:“我连内气都没有修出来,拿什么逼毒?”
谷行急中生智,双眼一亮:“把毒吸出来,怎么样?”
哎,似乎可行。
众人齐动手,三下五除二,丢盔卸甲,把江太冲剥光了,一看,大腿上、屁股上,鼓起了七八个脓包。
江太冲简直是要多无语有多无语,刚才死活不愿意脱盔甲,这会儿倒好,脱了个精光,天凉好个冬啊。
赵远看了看谷行、刘肥肠、玉柔三个,问道:“你们,那个,谁来吸帮江兄吸出剧毒?”
谷行仰头看天:“此地有危险,我得警戒去,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玉柔一哆嗦,“我去帮少爷。”
三个人跑了两个,赵远眼巴巴看向刘肥肠,刘肥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卧槽,说得好像我很感兴趣一样。赵远欲哭无泪,看了看脸色渐渐发黑的江太冲,没奈何,很是含羞的俯下身子,立刻便想起了“滋滋”的美妙声响,江太冲如遭电殛,那叫一个呻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