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给你撑腰,你算个屁,叫嚣什么,真当我怕你不成!”
杨展剑彻底怒了,歇斯底里:“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角斗场,公开进行生死斗,生死由命成败在天!”
谷行嫌弃地摆了摆手:“呵呵,谁不知道,我赢你轻而易举,要不是你的家族……”
“放屁!”杨展剑热血上头,完全失去了冷静和理智,“我们现在就立下契约,你我比斗,不管结果如何,双方家族都不得追究,怎么样?你敢不敢?”
谷行嘴角一牵,扬声道:“有什么不敢的,签!”
刷刷刷……
众目睽睽下,两个人签字画押。
“走,去角斗场。”杨展剑怒气冲冲,抬脚就走,一幅等不及的样子。
谷行冲周围的路人拱手一拜:“劳烦诸位做个见证,真不是我打不起,实在是杨展剑欺人太甚。”
一个有侠义心肠的路人喊道:“走,大家一起去角斗场,见证到最后。”
“走!”
“见证到最后!”
群情彻底点燃,随着谷行一起走向角斗场,途中又有更多的路人加入,不一会儿,声势浩大,浩浩荡荡,颇为壮观。
消息不胫而走,引起各方势力一定程度的关注。
“这个年轻人有意思,懂得造势。”
某座酒楼的二层窗户开了一角,有个中年人站在窗户后,玩转着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谷行。
身后走过来另一个略显年轻一些的中年人,往窗户外看了一眼,嗤笑道:“造势有个屁用,他打得过杨展剑吗?”
如果散宜生在这里,定然认出这二人赫然是中谏大夫费仲、尤浑。
费仲多谋,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尤浑善于逢迎,溜须拍马那是一绝。
二人在朝堂上各展所长,渐渐站稳脚跟,成为帝辛的宠臣。
夸张谷行的那位是费仲,他呵呵笑了笑:“一个懂的造势的人,自然不会有勇无谋,我敢打赌,杨展剑要倒大霉。”
尤浑深知费仲眼光毒辣,对人对事把握准确,就连帝辛的心思他都能猜透,屡屡逢迎圣意,从未错过,不禁多看了一眼谷行,默默记住其长相。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青衣小厮走进包厢,随手关上了门。
这个青衣小厮面白肤嫩,分明是女扮男装,如果谷行和苏凝香在这里,一眼便会认出,这个年轻女子是苏妲己的贴身侍婢鲧捐。
“拜见两位大人。”鲧捐不